雖說花瓶他突然不喜歡了,但畢竟也曾把玩過,不想把最后一點體面也扒干凈。
亞洲院線家大業大,多養一個公關經理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和對方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出手從來不曾小氣。
不提平日里奢侈消費的報銷,還有一張張被刷爆的信用卡。
單單對方連續一個多月,邀請狐朋狗友去白沙灣莊園游玩,合計賬單就不是個小數字。
羽生秀樹自覺沒虧待對方。
因此讓對方離開,也不會有任何愧疚之意。
他身邊不缺美女,也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性格。
所以既然送走了,就沒必要再見了。
“我明白了。”
方彼得說完,拿起電話說了幾句。
然后才抬起頭說,“老板,她離開了。”
羽生秀樹沒有回應,而是看了看腕表,“時間不早了,我下午還和潘公子有約,就不打擾方經理了。”
“我送你下樓,老板。”
“不必了,你忙你的。”
告別方彼得之后,羽生秀樹便朝外走去。
可就在他帶著一行人剛走到電梯間的時候。
突然,一個人影朝他撲來。
新任助理千葉薰驚呼中,還不忘讓羽生秀樹小心。
不過待看清來人是誰后,羽生秀樹表情卻絲毫不慌。
甚至身體動都沒動。
任由撲來之人被保鏢抓住。
電梯門打開,羽生秀樹跨步走入其中。
電梯門關閉的時候,他伸手整理胸前的西裝扣子,仿佛電梯門外那個不斷對他說話的人不存在一般。
“達令我知道錯了,請再給我”
呵呵
電梯門關閉的一瞬間,聲音被阻隔,羽生秀樹臉上冷笑一閃而逝。
就和那些犯罪之人被抓住后,面露懺悔說自己后悔犯錯一樣。
多數情況下,罪犯后悔的原因根本不是認識到自己犯錯了。
而是害怕受到懲罰而已。
眼前這女人和他在一起不過是利益交換。
因此對方此時如此表現,也只是因為離開了他之后,發現找不到比他更大方的人而已。
心疼的,也只是再也回不去的奢侈生活。
行駛的賓利上,羽生秀樹看向身邊的潘笛笙,嘴角含笑調侃道。
“潘公子不在自己的車上陪著楊小姐,怎么坐到我的車上來了。”
剛剛,他在與潘笛笙見面之后,對方二話沒說便拋下楊梓穹,坐到了他的車上。
表示要幫他指路,去慈善活動的現場。
不過這種話,羽生秀樹當然不相信。
潘笛笙解釋,“呵呵,不是都說要幫羽生先生指路了嗎”
“是嗎,那我可就當真了,我先睡一會,到地方了潘公子再叫我。”
羽生秀樹作勢欲閉上眼睛小息。
潘笛笙知道羽生秀樹看出來了,也不再開玩笑。
認真的對羽生秀樹說,“羽生先生,我在霓虹的朋友告訴我,你與西武集團的堤義明社長關系匪淺,我這邊有點事想拜托你幫忙。”
羽生秀樹聞言,雖然不知道潘笛笙找西武集團有什么事,但卻不可能問也不問直接答應。
就算他持股笛笙集團,以及在院線上與潘笛笙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