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的總部,在博洛尼亞市區以西三十六公里外的圣阿加塔博洛涅塞。
已經建設好的辦公區與生產區,占地八萬平方米,要是算上還沒使用的儲備用地,更是超過十六萬平方米。”
羽生秀樹聽到這里,感覺僅僅是這么一大塊土地,在未來就要價值不少錢,那兩千九百萬的收購花費,現在看來還是很劃算的。
羽生秀樹這時又想起一件事,好奇問,“我聽說法拉利的工廠距離蘭博基尼很近。”
莫妮卡貝魯奇回答,“沒錯,法拉利工廠就在馬拉內羅,距離蘭博基尼總部只有二十分鐘車程。”
羽生秀樹感慨,“離得這么近,難怪這兩家的競爭激烈呢。”
而他這句話,在抵達蘭博基尼的總部后,在總經理辦公室又說了一遍。
但從總經理溫德林維德金處得到的回答,卻與之前的莫妮卡貝魯奇完全不同。
“已經談不上競爭了,暫時來看,法拉利已經遠遠把蘭博基尼拋到了身后。”
溫德林維德金是這樣說的。
羽生秀樹卻只是一臉輕松的回答,“這點我當然知道,否則我為何要請維德金先生你來幫助蘭博基尼。”
溫德林維德金聞言,苦笑著說,“我只是一個人,并不是上帝,我也有解決不了的困難。”
“不要說什么解決不了,我們不妨把問題攤開來講,肯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羽生秀樹始終自信的態度,給予了溫德林維德金一定的信心。
作為一名有理想的職業經理人,只是抱怨可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因此溫德林維德金立刻掏出筆記本,上面記錄了他入主蘭博基尼之后,發現和需要解決的問題。
這其中有不少都不是他能獨立處理的。
必須得到羽生秀樹這位金主的支持。
他翻開筆記本,便開始對羽生秀樹說。
“蘭博基尼現在面臨的問題很多,但問題與問題之間并非獨立,而是相互牽扯聯系,只是解決其中一項的話,是無法徹底解決問題的。
比如在我看來,蘭博基尼現在的車型設計極為混亂,更缺乏清晰的自我定位,想要解決蘭博基尼的銷售困境,我們急需一款走量的車型,可蘭博基尼的設計師卻還在追求極致性能的旗艦車型。
但若是要推出走量的車型,現有的舊廠房又無法滿足生產需求,現在的圣阿加塔工廠還是1963年建成的,雖然中間進行過一些設備的升級,但年產量卻只能達到三百輛左右。
若是按照我的計劃,最大年產量必須提高到四千輛左右才可以,而這就必須對生產線進行徹底的現代化升級。”
溫德林維德金短短幾句話,就說出了蘭博基尼存在的多種困難。
盡管他還有其他的想法,但在這些問題沒有解決之前,那些想法其實也沒必要說。
發現溫德林維德金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羽生秀樹腦中思緒翻轉,開始快速思考起來。
看出羽生秀樹在思考,溫德林維德金,以及坐在旁邊的莫妮卡貝魯奇也不打擾,就那樣靜靜地等待。
接下來,整個辦公室整整沉默了二十分鐘。
然后,羽生秀樹終于開口。
“就像維德金先生所說的,問題很多,而且彼此又相互牽扯,但我們可以一件件來解決。”
羽生秀樹說完,從休息的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辦公室內的一個黑板前,這黑板以前是用來畫設計,寫計劃用的。
他麻利地把原本不知誰寫的東西擦去,然后拿起粉筆在上面寫了起來。
用的自然是辦公室里三個人都懂的英語了。
一邊寫,他還一邊講解。
“首先,對蘭博基尼的公司架構進行改組,無論是設計還是銷售,無論是生產還是售后,都必須為公司的決策層服務。”
說著他看向溫德林維德金,“維德金先生,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了,我需要你在改組期間暫時兼任ceo和總裁職務。”
“好的。”溫德林維德金當即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