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想要在獨立電影節上撿漏發家致富的電影公司,注定不會是什么有出息的電影公司。
畢竟像是性、謊言和錄像帶,女巫布萊爾這樣以小博大的作品,實在是太過鳳毛麟角。
在好萊塢想要做大做強,還是要正兒八經的發展制片業務。
好萊塢的制片公司都明白一個道理。
想要賺大錢,那就要大投入。
以小博大只能是意外,但卻不能當做全部。
羽生秀樹以前就說過,他寧可旗下電影公司拍十部電影,每一部都只是正常盈利。
也不希望十部電影賠上九部,然后只有一部以小博大,賺的比十部加起來都多。
前者,能幫助公司穩步發展。
后者,只會讓公司朝不保夕。
至于行程,電影節結束,他就考慮離開阿美利卡。
手頭的工作,該處理的,該交代,也都忙的差不多了。
至于他自己,先是在拉斯維加斯待了半個月,現在又來帕克城滑雪游玩了一周。
也確實該收收心,回去處理霓虹和亞洲地區積攢的事務了。
畢竟他的很多事業如今還都在發展階段,時不時的就需要他關注一下,否則真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走到岔路上。
而就在羽生秀樹給莫妮卡貝魯奇交代行程的時候。
突然,一個打招呼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羽生先生,是你嗎”
羽生秀樹順著聲音看去,發現是一位中年白人。
很面熟。
旁邊的莫妮卡貝魯奇沒有提醒,顯然不認識這位。
羽生秀樹開始在腦海中搜索記憶。
很快,一個名字浮現心間。
“卡爾馬普先生,沒想到我會在這里見到你。”
眼前這位長著大鼻子,容貌帶有典型猶太人特點的中年男人,正是當初賣給他馬里布海灘土地和房子的卡爾馬普。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羽生先生。”
卡爾馬普說話間走到羽生秀樹跟前,其身旁還跟著兩個人,一個白人婦女,似乎是她的女伴。
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羽生秀樹同樣看起來有些眼熟。
不過因為要應付卡爾馬普,他也沒去仔細回憶對方是誰。
卡爾馬普靠近羽生秀樹之后,有些驚喜地打量了一下羽生秀樹說,“羽生先生,你與幾年前的變化實在太大了,我差點都沒能認出你。”
“是嗎,或許是咱們太久沒見的緣故。”羽生秀樹隨口解釋,“馬普先生不是回以色列定居了嗎怎么會在帕克城”
“我和太太是來滑雪的,今天慕名來這家餐廳用餐,這是我的太太琳達。”
卡爾馬普說著介紹起身邊的白人婦女。
說完,他又指了指另一位跟著的戴眼鏡年輕人,“哦對了,這位是我太太的侄子,他叫史蒂文索德伯格,這次是專門來參加圣丹斯電影節的。”
羽生秀樹聽到這里,看著戴眼鏡年輕人的臉,終于明白那熟悉的感覺來自哪里了。
原來是他。
史蒂文索德伯格,另一個時空里,憑借性、謊言和錄像帶在圣丹斯電影節引起關注,在戛納電影節一舉成名的那位導演。
雖然后世很多人評價此人,是好萊塢典型的高開低走案例。
處女座一舉成名,幫助哈維韋恩斯坦賺取三千多萬美元。
但接下來的作品質量和商業成績卻一路下降,最后簡直都快混到查無此人。
但這個人的電影水平,卻是能維持在一定基準以上的。
電影雖然賺不了大錢,但也能夠保證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