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井川小春卻搖了搖頭,“我丈夫在被起訴后就失蹤了,新年過后警事局才通知我,說是在橫濱海灣發現了他的尸體。
根據警事局判斷,他是跳海自盡的,被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分辨不出容貌了,是通過隨身證件才得知身份的。”
羽生秀樹問,“所以,你是被極道逼迫來這里工作的?”
井川小春表情柔弱的慘笑道,“他們沒有逼迫我,只是給我了一個建議,是我自己同意的。
我丈夫不但欠他們的高利貸,更在判決之后,要賠償長期信用銀行被挪用的資金,這么多錢如今全需要我來償還,我也沒有別的賺錢途徑了。”
羽生秀樹聽到這里,忍不住吐槽道。
“真是沒有擔當的男人。
人活著,就還有希望。
他倒好,如懦夫般一了百了,卻把所有的痛苦和負擔留給了親人。”
面對羽生秀樹的話,井川小春沉默不語。
霓虹女性,總是不善于在外批評自己的丈夫。
“你說你有個女兒,她如今在哪里?”
羽生秀樹這個問題剛出口。
就聽到包廂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同時伴隨著的,還有喝罵,以及撞擊的聲音。
剛想回答的井川小春,頓時被嚇得滿臉驚慌。
本能的又重新靠到了羽生秀樹的身上。
因為此時能給她安全感的,也只有身邊的羽生秀樹了。
不過隨著第一個腳步聲走進包廂。
井川小春才發現,根本不是她認識的極道成員。
這是一個身穿黑西裝,神情冷毅的男子。
羽生秀樹看到男子后,笑著說,“馬爾科,速度有點慢啊。”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接到田中幸雄通知,帶人一路闖進來的馬爾科。
面對羽生秀樹,馬爾科語氣平淡地回答。
“剛解決完里面的,外面又沖進來一伙人,人多眼雜,不方便用槍,所以處理起來慢了點。”
羽生秀樹問,“都收拾完了?”
馬爾科回答,“收拾完了,不過我今天帶的人不夠,所以有人逃走了,應該是去報信了,我們現在要走嗎?”
羽生秀樹說,“為什么要走,事情還沒解決呢,把燈打開,讓我先打幾個電話。”
馬爾科聞言,立刻把包廂的燈按亮。
又從外面守著的下屬手里要過移動電話,遞給羽生秀樹。
燈光大亮之下,大家也看清了包廂內的樣子。
因為娛樂活動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所以包廂里頗為整齊。
就是縮在羽生秀樹身邊的井川小春,因為大哭一場的原因,一張臉已經成了大花貓了。
羽生秀樹指了指洗手間,對井川小春說,“去洗洗臉吧。”
“好……好的。”
待井川小春離開之后,羽生秀樹拿起電話連撥好幾個號碼,什么多余的廢話都沒有,只是把他現在的情況說了一遍。
大田區,一家門口掛著可愛皮卡丘招牌的柏青哥店鋪內,正在摟著美女打小鋼珠的大越和史,突然被一位小弟附耳低語了幾句。
大越和史聽完后,立刻放棄打了很久的鋼珠盤不要,一把推開身邊的美女大聲說,“混蛋!稻川會那群混蛋!”
說完立刻對匯報的小弟說,“通知戰斗組集合,再聯系距離那邊最近的人,先讓他們去守著,絕對不允許先生出事!”
另一邊,管理六本木的警事局負責人剛剛回到家,就接到一個突然來電。
僅僅聽了幾句,負責人額頭便滲出冷汗。
連連保證道,“議員先生,我現在就立刻行動,絕對不會讓先生出任何事!”
負責人說完后,立刻撥通警事局的電話,吩咐值班下屬立刻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