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情、曖昧……”
羽生秀樹輕聲念出夜店名字所代表的含義。
再看看夜店門口進進出出的客人,出了霓虹的客人外,還有不少外國長相的客人進出。
澀谷作為東京現代文化潮流的集中地,夜店風格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看似來似乎更加的國際化一些。
不過越是這種外國人多的夜店,某些方面的管控也越發松懈。
說的好聽的,那叫迎合國際潮流,學習國外的開放精神。
可說白了,就是肆無忌憚的發泄欲望罷了。
跟著年輕男子,羽生秀樹走到夜店門口。
而他帶著三位黑衣保鏢的架勢,也立刻引起了夜店門口安保人員的注意。
雖說夜店外國客人不少,但兩位安保人員卻全都是霓虹人,看樣子也肯定帶有極道背景,比經過這年頭從事這些產業,沒極道參與根本別想正常經營。
安保人員伸出手攔住幾人,質問道,“你們來做什么?”
羽生秀樹沒有搭理這位安保人員問題,而是開口詢問馬爾科,“這地方是哪家社團在管轄?”
馬爾科常年代替羽生秀樹和極道勢力打交道,對東京各地區的勢力分布,也算是知道的七七八八。
因此略作思考后,馬爾科便回答,“稻川會,不過應該是下屬的社團在管理。”
聽到稻川會的名字,羽生秀樹心中頓時便有了底。
而站在前面的一位保鏢則盯著那位安保人員道,“來這里當然是玩,怎么?今天不影業嗎?”
霓虹燈閃爍,照的羽生秀樹一行人五顏六色,但光線卻算不上明亮,安保人員并未第一時間認出站在后面的羽生秀樹。
因此在聽到保鏢的話后,其有些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幾人一番,然后語氣故作兇狠的警告道,“進去玩規矩點,否則后果你們清楚。”
“知道了。”那位保鏢回答。
“呵呵……”
而后面的羽生秀樹在聽到這樣的話后,心想他真是很久沒被人如此對待了,不免覺得有些好玩,便忍不住輕笑一聲。
不過他也只是笑一笑,著急去找酒井法子的他,也懶得和這些小人物計較。
可他的笑聲出現后,還是讓安保人員有些不爽,剛才警告之人立刻質問道,“你這個家伙在笑什么?在嘲笑我嗎?”
此人話一出口,羽生秀樹周圍的保鏢便齊齊臉色一變。
馬爾科更是目光看向羽生秀樹,只待羽生秀樹開口,就會讓這個人好看。
不過還沒等羽生秀樹說話,另一位安保人員終究有幾分眼色,看出羽生秀樹一行人不簡單。
所以急忙拉著同伴道,“算了,不要為難客人。”
那人被勸了一句,繼續有不爽的語氣道,“進去吧,要是鬧事可別怪我不客氣。”
可羽生秀樹等人卻沒有動,不管是馬爾科等人,還是帶路的年輕人,都在看著羽生秀樹。
在霓虹這種注重尊卑禮節的社會,可沒人在乎這位安保人員有沒有認出羽生秀樹,大家看到的只有對方不知死活,一而再的對羽生秀樹無禮。
羽生秀樹目光冷漠的掃了眼這位安保人員,緩緩說道,“先解決我們來的目的。”
然后,他便一馬當先的帶著人走進了夜店。
進入夜店后,頓時便有侍者迎了上來,詢問羽生秀樹是否需要包廂和卡座。
而羽生秀樹的回答是,“我來找朋友,野島伸司先生坐在哪里?”
他這樣問,無非是隨口嘗試一下。
有棗沒棗先打一桿子,萬一野島伸司真的在,而夜店也知道對方,豈不是省了他在這里找人的麻煩。
但他的運氣顯然很好,侍者在聽到他的話后,立刻笑著道,“原來是野島桑的朋友,他的位置在那邊的卡座,我這就帶您去。”
說完,侍者便帶著羽生秀樹一行人朝大廳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