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井川太太作為家庭主婦,應該穿圍裙才對,上次那件我就很喜歡。”
羽生秀樹此言一出,井川小春仿佛想起了什么,漂亮賢惠的臉上,瞬間泛起一抹紅暈。
“我知道了。”
井川小春說完,便轉身去換衣服了。
片刻后,待井川小春重新回來時,已經開始穿著圍裙在洗碗了。
那是一條天藍色格子花紋的圍裙。
看起來平平常常,就像許多家庭主婦會穿的圍裙。
唯一不同的是,此時的井川小春身上,就只有這條圍裙。
羽生秀樹滿意的看著井川小春的裝扮,慢慢的走到這位成熟美人身后道,雙手環繞對方探入水池,抓住井川小春的手說。
“井川太太,讓我幫你洗碗吧。”
……
而就在羽生秀樹躲在井川小春這里的時候。
有些人找他,卻已經快找瘋了。
羽生秀樹的助理辦公室,大多數人都為了羽生秀樹的房產套現而忙碌,為數不多留守的助理中,一個年輕的女助理,正對著來訪的客人解釋。
“這位先生非常抱歉,昨晚之后我們也暫時聯絡不到羽生老師,如果我們聯系到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此時正接受年輕女助理解釋的,不是旁人,正是小學館的銷售部部長,今井澤仁。
今井澤仁很清楚,這位年輕助理說的不過是推托之詞。
但他偏偏不可能點破,也不能真的就因為這個理由離開。
因為此次給他下達命令的,是還在家中休養的小學館社長相賀徹夫。
眼下這種情況,相賀徹夫臥病在床,無法親自來和羽生秀樹會面。
相賀昌宏因為昨天的事情,同樣不好直接來見羽生秀樹。
整個小學館,其實還有比他和羽生秀樹更熟悉的人。
但問題是那些人的職位都太低了,就算只是充當聯絡人都不夠資格。
所以,今井澤仁就只能親自上陣。
不管羽生秀樹的助理說什么,他也要死守在助理辦公室之內,直到聯系上羽生秀樹為止。
畢竟就算相賀徹夫想要和羽生秀樹談條件,也至少要先見到羽生秀樹才行。
更何況隨著相賀徹夫臥床不起,相賀昌宏立足未穩,小學館進入關鍵的交接階段,很多隱藏著的野心家都冒了出來。
昨天才事發,今天便已經有一橋出版集團的董事站出來公開抨擊,還要求召開董事會,對相賀昌宏的失誤進行問責討論了。
說是問責,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顯然是沖著小學館社長的位置來的。
今井澤仁作為鐵桿的前社長派系,在這種關鍵的時期,當然不能給某些人,利用這件事興風作浪的機會。
所以,他必須在所有人之前,第一個見到羽生秀樹。
就在今井澤仁賴在助理辦公室不走的時候。
與井川太太結束洗碗游戲的羽生秀樹,這會正在與廣橋淺子通話。
“羽生桑,這件事需不需要控制輿論,還是任由他們討論?”電話里,廣橋淺子詢問。
“無論怎么看,現在輿論戰場,媒體評論九成九都在抨擊小學館,優勢在我。”
羽生秀樹一臉信心的表示,“所以我為什么要控制輿論。”
廣橋淺子說,“但也不能任由媒體一直無序的討論下去,羽生桑總要有個結束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