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的瀟嬙趕忙道,“對不起,剛才走神了,先生你說什么?”
羽生秀樹問,“我問你會不會打這種牌?”
瀟嬙點點頭道,“在學校和同學玩過。”
聽到這個回答,羽生秀樹指了指對面一個陪他們打牌的黃老板朋友道,“你去把他換下來。”
“我?”瀟嬙指了指自己,滿臉驚訝。
“是啊,這幾把一直輸,我感覺直面美女打牌運氣會更好一些。”羽生秀樹仿佛開玩笑般說。
黃老板聞言,也是跟著笑了起來,并隨口調侃他那位朋友長得太丑如何。
不過在眾人的玩笑聲中,瀟嬙卻細聲細氣的道,“可是先生,我可玩不起你們這么大的牌。”
羽生秀樹瀟灑一笑道,“瀟小姐不用擔心,放心大膽的玩,今晚上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哈哈,就是,有羽生先生在,美女還怕沒錢玩牌,就算輸了也沒關系,大不了晚上好好陪陪羽生先生就是了。”
黃老板附和的時候,果斷給羽生秀樹送上助攻。
其實這還是因為初次和羽生秀樹在這種場合玩,否則以黃老板的性格,早已經是黃腔滿天飛了。
羽生秀樹再次拍了拍瀟嬙的翹豚,“去吧,你要是有本事把我們的籌碼都贏光,我保證也讓你全帶走。”
瀟嬙聽聞此言,看了看桌子上那數千萬的籌碼,頓時一陣心跳加劇,心情激動到難以自已。
當她坐在椅子上之后,腦子便忍不住開始幻想,憑她在學校里打牌的水平,搞不好今晚上就能成為千萬富豪。
可惜,幻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年輕瀟嬙在牌桌上的對手,一個是賭場老手,牌桌常客黃老板。
一個是能把記憶一幀一幀回放的開掛穿越者。
結果半晚上撲克打完,當黃老板提議換個包廂去唱歌的時候,瀟嬙整個人已經輸的有些恍惚了。
她已經不記得,羽生秀樹多少次給她送籌碼。
但只是隨便算算,她輸的錢就不止一千五百萬灣灣幣。
雖然一開始,羽生秀樹說輸多少都算他的。
可此時在瀟嬙看來,她輸的錢實在是太多了。
面對這樣的巨款,羽生秀樹這樣的有錢人要是說話不算數,非要她認這筆錢的話,她也是百口莫辯。
最重要的是,無論是黃老板還是羽生秀樹,不管因為這筆錢讓她做什么,她都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身為魚肉,任憑富豪們宰割。
此時的瀟嬙無比后悔,為什么剛才要被財富蒙蔽雙眼,輕易答應下場玩牌。
畢竟入圈后也不是沒聽說過,有女孩因為這種事栽在某些人手里,最終做了很多不愿意的事情。
就在這種恍惚且悔恨的狀態中,瀟嬙突然感覺自己的腰被人攬住了。
回過頭,她發現攬住她的是羽生秀樹。
看著羽生秀樹,瀟嬙迅速腦補出無數劇情。
她覺得下一刻,羽生秀樹肯定就要張口讓她還錢了。
然后因為她還不起,最終就要答應下無數的不平等條件。
眼看瀟嬙哀哀自憐,露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羽生秀樹莫名其妙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