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馬普問,“那我去了之后要做什么呢?”
“發揮你的人脈關系,交際能力,正常開展業務就好,隨著全球經濟的發展,自由化進程的推動,華府的游說需求只會越來越多,我的人已經提前雇傭了不少有實力的‘員工’,至于客戶有我在你也不需要擔心。”
“那羽生先生的事情呢。”卡爾·馬普好奇問。
畢竟羽生秀樹這么著急讓他去華府,不可能只是為了普通的業務。
羽生秀樹說,“誰說我有事情了?”
“那……?”這下輪到卡爾·馬普迷糊了。
“只是想讓你在開展工作的時候,留意一下某些消息罷了,你去了會有人告訴你的。”羽生秀樹說。
“好的,我知道了。”卡爾·馬普回答。
對于羽生秀樹這種大資本家的事情,卡爾·馬普也不想知道的太詳細,畢竟他深知有些事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時間不早了,就到這里吧,再見,馬普先生。”
“再見,羽生先生。”
電話掛斷,羽生秀樹獨坐在竹院的客廳內,思考著一些在阿美利卡的安排與布置。
借著時代的機會,在華府搞一個所謂的游說公司,并非羽生秀樹想靠著這件事賺錢。
雖然有很多阿美利卡的政客,卸任后都是靠這種路子賺錢,但這些許的收益羽生秀樹還看不上眼。
再說了,他既不是醫藥集團,也不是軍工復合體,甚至都不是阿美利卡人。
他所求的,只是一些人脈和消息,以及關鍵時刻的幫助與便利而已。
所謂的游說公司,不過是套在外面的殼子,一個為了目的所搭建的平臺罷了。
就在羽生秀樹思考的時候,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很快,門口響起聲音,是羽生苑子那邊的女傭。
“先生,夫人讓我問您,晚上是否要吃點東西。”
“不必,我要休息了。”
“是。”
被女傭打斷思考的羽生秀樹最終返回臥室,躺上床休息去了。
未來如何發展,即便是他也無法判斷,但他能準備的都準備了,也不想搞些盤外的手段。
畢竟所謂陰謀詭計,歪門邪道看似便利,卻總是會留下把柄,給他未來留下難以去除的隱患。
對于熟知未來的穿越者而言,這是最沒有必要的。
因為他只需要看準方向,在規則之內做事情,收獲就會遠遠超過那些費盡心思之人了。
最關鍵的是堂堂正正,不留隱患。
——
一夜休息之后,時間來到第二天。
一大早,上村麗子便前來羽生家宅,向羽生秀樹匯報了訂婚儀式的準備情況。
最近很長時間,上村麗子坐鎮助理辦公室,羽生秀樹身邊不是石原知惠便是千葉薰,倒是與這位舊日助理見面的機會越發少了。
因此在公事之外,羽生秀樹還額外與對方聊了些閑話。
上村麗子在家暴事件發生后,與丈夫離婚便一頭扎進了工作之中,簡直成了工作狂人廣橋淺子的另一個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