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秀樹問,“好吧,不過晚上新月院線舉行招待晚宴,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克里斯蒂亞娜·耶里搖搖頭,“不了,我又不是新月院線的員工。”
克里斯蒂亞娜·耶里如今是云上影業在歐洲分部的員工,是僅次于分區經理的管理層,雖然和新月院線多有合作,也隸屬同一個母公司,但從屬上卻沒有任何關系,
羽生秀樹說,“好吧,我還在考慮如果你覺得擔任制片人太辛苦的話,可以介紹你加入新月院線呢。”
克里斯蒂亞娜·耶里聞言搖搖頭,“我對進入院線工作沒興趣,我覺得在制片公司工作就很不錯。”
說完她又解釋,“而且晚上我也答應了父親和母親,要回家一起吃晚飯,因為貝妮代塔姑姑從霓虹回來了。”
“貝妮代塔在巴黎?”羽生秀樹有些意外。
這件事他倒是不知道,畢竟他也有段時間沒見貝妮代塔了,想到那位成熟的意大利美人,渣男不自覺的有些心癢癢。
再看看眼前的克里斯蒂亞娜·耶里,與姑侄女兩人大被同眠的愿望還沒實現,渣男覺得他還需要多多努力啊。
“聽母親說,姑姑回歐洲是為了招募廚師團隊,為她在霓虹的餐廳開分店做準備。”
克里斯蒂亞娜·耶里解釋到這里有些疑惑,“姑姑的餐廳不是你投資的嗎?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羽生秀樹聳聳肩膀,“對于投資我一向是只投錢,不管理,如何開餐廳那是你姑姑的事情。”
克里斯蒂亞娜·耶里忍不住感慨道,“有錢人賺錢還真是輕松啊。”
羽生秀樹聽到這話,一把將克里斯蒂亞娜·耶里抱進懷里,“我賺錢難道沒給你花,說的好像你沒錢一樣。”
對于女人,羽生秀樹一向都很大方。
克里斯蒂亞娜·耶里被他勾搭上之后,給錢從來沒小氣過,標配的信用卡副卡根本不用說,每個月額度都足以普通巴黎打工人賺上兩三年了。
上次從拉斯維加斯回來之后,他還在巴黎買了一套復式豪宅給對方住,是那種打開窗戶就能看到巴黎鐵塔的地段。
昨天抵達巴黎,他去接克里斯蒂亞娜·耶里的時候,看到對方妹妹為了上學方便,也搬進了房子里面。
單單這套房子,基本就是普通法國人奮斗一生也買不起的存在。
更不用說代步用的保時捷,平日里的購物花銷等等。
可以說克里斯蒂亞娜·耶里跟了羽生秀樹后,直接就實現了財富自由,工作只能說是為了打發時間。
前世他可沒少看媒體報道,說什么外國女人經濟如何自由,根本不拜金之類的新聞。
但赤裸裸的現實擺在面前,證明這些話就是雙標,就是屁話,事實是哪里的人都是人。
當唾手可得的財富擺在面前,她們也一樣會淪陷。
更何況羽生秀樹能夠提供給她們的,不止是優渥的生活,還有工作與社會地位的提升。
而被渣男抱進懷里的下一刻,克里斯蒂亞娜·耶里便勾住了渣男的脖子,用略帶撒嬌的語氣說。
“我父親在勃艮第看中了一座葡萄酒酒莊,他想要投資還缺些錢,你能幫幫他嗎?”
羽生秀樹問,“他不做記者了?”
“做記者太辛苦了,我想讓他輕松一些,你幫幫他好不好。”
克里斯蒂亞娜·耶里說著把漂亮的臉蛋湊近,在羽生秀樹嘴唇上啄了一下,神情嫵媚道,“你要是同意的話,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羽生秀樹隨口問,“需要多少錢?”
“酒莊報價兩百七十萬法郎,我父親能出一部分。”克里斯蒂亞娜·耶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