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薰繼續說,“同時通過審批的,還有中森明菜小姐在東京的最后一場隱退演出。”
聽到這消息,羽生秀樹無奈道,“看來不想回去都不行,那就壓縮離開南韓后去阿美利卡的時間吧。”
中森明菜的隱退演出,羽生秀樹肯定是要參加的。
所以即便他再怎么不想回東京,不想給某個蝗蟲自肅,卻也不得不回去。
這時,千葉薰又拿出一頁傳真文件遞給羽生秀樹,“羽生老師,這是阿美利卡那邊剛剛發過來,最新的北美票房數據。”
羽生秀樹接過一看,發現正是上周的北美票房數據。
而排在上周票房冠軍位置的,卻是一個意料之外,卻又沒讓羽生秀樹驚訝的名字。
云上影業制作的《一條名為旺達的魚》。
電影上周票房收入三百七十萬美元,累積票房來到五千七百萬美元。
萬圣節檔期前的票房淡季,這個票房數字十分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這個票房冠軍的獲得者,是一個已經上映快三個月的“老”電影。
《一條名為旺達的魚》可是七月初上映的。
慢跑三個月登頂冠軍,除了已經知道結果的羽生秀樹,恐怕在好萊塢會驚掉不少人的眼球了吧。
猶記得這部電影上映的前幾周,那糟糕的票房數字不但讓媒體冷嘲熱諷,甚至讓項目負責人弗雷德·韋伯親自向羽生秀樹道歉。
可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部在大家看來已經撲街的電影,會以這樣慢吞吞的方式登上票房周冠軍的位置。
只能說如今這個時代,書信車馬都很慢,大家也愿意把耐心給一部真正優秀的電影。
而不是像后世那樣,發行公司全都在追求短時間爆發,長線放映在北美近乎絕跡。
“有意思,上映三個月才登頂票房冠軍,這應該也創造新紀錄了吧。”
說完,他隨手把票房數據放下。
消息是好消息,不過如今這種小事,也只能讓他高興的笑一笑罷了。
旋即他又問,“還有別的事情嗎?”
千葉薰掏出幾封信遞給羽生秀樹,“工作沒有了,這是東京送來的信件,需要羽生老師親自回復。”
羽生秀樹接過信說,“好吧,那我看看,你去忙吧。”
“是,羽生老師。”
千葉薰說完,便告辭離開,只留羽生秀樹一個人在書房看信。
興許是他在外面飄的時間有點久,這次千葉薰給他的信確實有不少。
而需要他親自回復的,基本都是提前打過招呼的人。
比如第一封,便是他妹妹羽生結衣的信。
雖說羽生秀樹和羽生結衣相處的時間很短,但妹妹卻最喜歡把心里話講給他聽,時不時就會寫上一封信。
這次信中的內容,無非是羽生結衣在新學期正式進入東京的大學讀書后,在學校遇到的種種事情。
有生活上的瑣事,有對陌生同學的不適應,也有些小女生的小心思,統統都傾訴給了羽生秀樹。
羽生秀樹看完后,也根據內容認真寫了回信。
接下來,還有來自作家好友村上春樹的信,內容很簡單,就是告訴羽生秀樹發行了新書《舞!舞!舞!》,順便聊了聊其在歐洲旅行的經歷。
羽生秀樹雖然在這個時空還沒看過《舞!舞!舞!》,但前世卻簡單翻過,知道這是村上春樹六年前發行的《尋羊冒險記》的“銜接續作”。
他抬筆開始寫回信,說了說對新作的看法,以及對歐洲一些地區的旅行經驗等等。
接下來,還有一些其他人的書信,羽生秀樹也都是自信看后做了認真的回信。
重回八十年代,體驗這種“原始”的書信交流,對于他來說,是一種非常“有意義”和“有趣”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