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在beg會社加入云上系的多年時間里,廣橋淺子可不是什么都沒做。
那位女強人利用各種手段,早已把beg吞的連渣都不剩了,制作人,歌手,幕后人員,原本屬于beg會社成員,如今全都歸屬于云上系。
此時此刻,長戶大幸雖然在mf唱片社長身份之外,依舊是云上音樂的合伙人。
但若論手上的權利,已經遠遠不如以前。
長戶大幸現在要是和云上音樂鬧翻,或是被云上音樂掃地出門,恐怕愿意跟著他離開的人都寥寥無幾。
而且就算他離開了,后續整個云上系的報復,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而長戶大幸對面,作為長戶大幸老朋友的吉岡翔太,在看到眼前的情況后卻沒有一點插手的意思。
首先,他如今是風暴廣告的社長,實在是不好隨便插手云上娛樂的管理。
再者,即便是吉岡翔太也覺得,長戶大幸如今不能這樣做事。
身處高位這么多年,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普通的經紀人了。
所以他也明白,在一個大企業里,有些規矩看似不近人情,但卻是對大家最好的保護。
不過考慮羽生秀樹和長戶大幸都是他約出來的,吉岡翔太也不想氣氛太尷尬,所以便打算隨便說點什么活躍氣氛。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呢,剛才去打電話的山田信夫正好回來了。
“會長,我聯系到他們的經紀人了,只不過電話里有些說不清楚。”
聽到山田信夫的話,羽生秀樹說,“電話說不清楚,那就讓他們親自來說。”
“可……”山田信夫面露為難。
如今他前經紀人管理的樂隊,能在代代木公園表演也不容易,每一次機會都不能輕易放棄。
看山田信夫的樣子,羽生秀樹正打算要說什么。
誰想有人比他反應還快,那便是長戶大幸。
或許是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長戶大幸故意捧著羽生秀樹說。
“山田桑真是糊涂,圈子里多少人想見會長都見不到,這樣的機會都不知道珍惜嗎?”
羽生秀樹聞言,順勢道,“讓他們現在來見我,我給他們一個進入“fiery”livehouse表演的機會。”
“fiery”livehouse,是羽生地產旗下的專業表演會場。
當初從東京起步,但憑借專業的設備,優秀的場地,成熟的管理,以及出色的藝人推廣,如今在霓虹livehouse行業,無論規模還是知名度,都已經是排名前列了。
不單單很多地下樂隊和歌手,把進入“fiery”livehouse表演當做一種榮譽。
甚至就連已經出道的歌手,在進行全霓虹巡演的時候,也會選擇的“fiery”livehouse作為場地。
羽生秀樹因為一個消息,就愿意給山田信夫經紀人朋友管理的樂隊,進入“fiery”livehouse表演的機會。
這對于那只地下樂隊而言,絕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消息。
所以羽生秀樹的話一出口,山田信夫便立刻道,“會長,我這就去通知他們。”
山田信夫說完后走的匆忙,借用酒吧電話通話時的聲音也沒能控制住。
以至于遠遠的,羽生秀樹都聽到,“別坐地鐵!”、“快點打車過來!”之類的話。
要知道,這個時期的東京計程車,可是屬于絕對的超高消費,尤其是現在的高峰期,揮舞萬元鈔票都不一定能搶到車。
看得出來,山田信夫是很想讓前經紀人的樂隊拿到表演機會。
而等山田信夫回來之后,羽生秀樹忍不住說,“山田桑很重視前經紀人的樂隊啊。”
“是啊,我們讓他失望了,所以我很想幫幫他。”山田信夫的語氣莫名有些落寞。
羽生秀樹問,“是那位竹下桑吧。”
他此言一出,對面的山田信夫當即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會長還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