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全世界慕名而來的游客,為了新聞而來的媒體記者,以及各式各樣的其他人員。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大家,一場盛會已然開始。
而蔚藍海岸邊的水面上,一艘巨大的游艇剛剛離開碼頭。
其實準確的說,應該叫其小型游輪才對。
六十多米長的船身,三層甲板,不但附帶一架專用直升機,甚至頂層開闊的平臺上還帶有一個無邊泳池。
而這便是羽生秀樹為了來戛納所準備的。
不出預料的話,接下來很多天甚至都會在游艇上休息。
而為了這艘游艇,他每天需要支付超過二十萬美元的費用。
再加上服務公司提供的船員,以及游艇服務員,廚師等等人員,這個費用還要再上升不少。
不過這些金錢數字,于羽生秀樹來說毫無意義。
作為這個星球上最有錢的人之一,只要是用金錢能換來的東西,那他就能毫無顧忌的享受。
晚上七點,戛納電影宮將舉辦電影節的開幕典禮。
不過在那之前,羽生秀樹卻先在游艇上招待了遠道而來的朋友們。
二層加班的餐廳內,隨著服務生在餐桌上布置好各種美食與酒水飲品,羽生秀樹組織的午餐會也正式開始。
客人們很多,身份同樣不同。
有羽生秀樹的朋友。
比如跟隨《性、謊言和錄像帶》劇組一起,從阿美利卡前來參加戛納國際電影節的伊藤信介夫婦。
也有他公司的下屬。
比如好萊塢云上影業、霓虹云上映畫、云上娛樂亞洲分部,云上影業歐洲分部等投資制作來參展的電影的主要帶隊人員。
當然除了自己人,也還有一些合作關系方。
比如那位滿臉胡渣,來自好萊塢米拉麥克斯影業的胖子老板,哈維·韋恩斯坦。
前世這家伙就是在今年,從戛納把《天堂電影院》帶去了阿美利卡,從而拿下了1990年的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羽生秀樹雖然對截胡興趣不大,但和對方合作合作,給云上影業增加點獲獎履歷和片庫,他確實非常有興趣的。
畢竟這一次,他持股的歐羅巴影業可是《天堂電影院》的投資方,哈維想要拿下代理權可繞不過他。
此時,伊藤信介正和羽生秀樹在閑聊。
“吉岡桑原本今天也會到,風暴廣告在戛納電影節也開拓了一些廣告業務,但他說新加坡分部臨時出了點事,所以估計要晚幾天才會到了。”
羽生秀樹說,“沒關系,等他到了我們再一起聚一聚,可惜淺子桑來不了,否則我們四個人在法國就湊齊了。”
“淺子桑最近很忙嗎?”伊藤信介好奇問。
自從宣布退出云上娛樂管理層后,伊藤信介就徹底不再關心集團的事情,專心投入到了喜歡的電影上,所以基本不知道云上娛樂最近發生了什么。
“小林正丈正在重整亞洲業務,她可能不放心吧。”羽生秀樹解釋。
說起來,這件事還是他安排的,所以算是他給集團高層找了不少事。
“小林正丈的業務能力還不錯,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伊藤信介在公司權力上的掌控欲不強,所以很多時候都無法理解廣橋淺子的行事。
不過他同樣也不太關心這件事,所以在說到這里之后,目光看到了不遠處正在與妻子岡田奈奈說話的貝妮代塔。
便果斷用胳膊捅了捅羽生秀樹問,“貝妮代塔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