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羽生桑把控會社的發展,決定經營方向,以我的能力,恐怕云上娛樂還是云上映畫,也還是一個龜縮于霓虹的小娛樂會社而已。”廣橋淺子此言一出,旁邊的吉岡翔太和伊藤信介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們看向羽生秀樹的眼神,卻證明他們認可廣橋淺子的說法。
看著突然煽情起來的廣橋淺子,羽生秀樹故作得意的大笑道。
“哈哈,誰讓我就是這么一個天才呢,還以為我隱藏的很好,結果全被淺子桑發現了。”
不過假意過后,他還是認真的表示。
“云上娛樂能走到現在,絕對不是靠一個人的功勞就能達成的。
它就像是我們的孩子,我和你們都是它的締造者,在它成長的過程中,我們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也同樣沒有誰比誰更重要。
而且能擁有你們這些可靠的伙伴,是我的榮幸才對。”
羽生秀樹話音落下,房間里的氣氛就奔著煽情一去不返了。
就在大家都沉浸于往昔,又暢想于將來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將氣氛打破。
他們為了交談不受打擾,此時正身處廣橋淺子的書房內。
廣橋淺子打開門,看到敲門的是家里的女傭。
女傭第一時間匯報道,“太太,夫人讓我通知您,您的舅舅周防先生到了。”
“我知道了。”
廣橋淺子應了一聲,轉頭對書房里的三人說,“我先去接待一下周防社長,你們繼續聊。”
伊藤信介起身道,“我和淺子桑一起去吧,我最近想拍部短片,需要的配音版權正好在周防社長手里。”
就這樣,在廣橋淺子和伊藤信介離開后,書房里就只剩下羽生秀樹和吉岡翔太。
羽生秀樹正好有事和吉岡翔太說,便直接開口問,“吉岡桑,最近風暴廣告的股價走勢如何”
吉岡翔太表情無奈,“大盤全都在跌,風暴廣告又怎么可能幸免于外。
只不過比起其他企業,風暴廣告的跌幅不那么夸張,董事會因此倒也沒有太過苛責我。”
羽生秀樹說,“吉岡桑可別高興的太早,按照我的判斷,這次股市下跌絕不是短時間能結束的。”
吉岡翔太聞言,當即露出苦笑,“要是這樣的話,我的社長位置恐怕就要坐不穩了。”
羽生秀樹勸道,“股市整體崩盤,董事會肯定不會苛責吉岡桑的。”
吉岡翔太苦笑道,“董事會的投資人哪會管這些,他們只關心手上的股票有沒有貶值。”
“既然這樣的話,那吉岡桑不妨幫忙留意,接下來股價如果繼續下跌,風暴廣告哪位投資人想要套現止損,就第一時間聯系淺子桑。”
羽生秀樹這話一出口,吉岡翔太就明白了羽生秀樹的意思。
“羽生桑對風暴廣告有想法。”
羽生秀樹點點頭,“沒錯,云上娛樂在霓虹的很多業務,都和廣告行業牽扯極深,這方面我們不可能永遠受制于人。”
吉岡翔太問,“即便是電通也不行”
羽生秀樹語氣堅決,“沒錯,即便是電通也不行。”
一瞬間,羽生秀樹的野心昭然若揭。
電通,霓虹廣告行業的霸主,云上娛樂能發展到現在的程度,電通也確實給了很多幫助。
可在羽生秀樹看來,電通對云上娛樂或許有“恩情”,但更多的卻是利益交換罷了,根本不足以讓云上娛樂永遠的償還下去。
也不是云上娛樂在業務上受制于電通的借口。
現如今,不管是他個人的實力與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