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著又話音一轉,“不過一群陰溝里的家伙,我們也沒必要怕他們。”
羽生秀樹擺擺手,“不是怕,而是癩蛤蟆爬腳上,不咬人但惡心人。
我們總不能每次遇事,都直接人道毀滅吧,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有些底線還是能保持就保持一下。
再說了,用巴雷特殺人,怎么比得上用美元殺人方便快捷,你說呢?”
羽生秀樹說完,走到酒柜前取了瓶軒尼詩,給他和馬爾科分別倒上一杯。
他舉杯和馬爾科碰了碰。
“我們現在都是有身份的人了,你雖然整天跟在我身邊,但怎么說也是全亞洲最大的安保公司老板,也需要用更高的視野去看待問題。”
馬爾科碰杯后,一臉無所謂的表示,“自己做老板太麻煩,還是給老板做保鏢最簡單。”
“你喜歡就好。”
羽生秀樹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喝了一口手上的酒。
下一刻,他就苦著臉看向手中的酒抱怨,“這什么啊,難喝死了!”
馬爾科疑惑問,“老板你收藏的酒,你自己都沒喝過嗎?”
羽生秀樹把手上的酒杯放下,看了眼被他拿出來的酒瓶說,“不是我收藏的,是lvmh集團送給我的,說是軒尼詩最貴的干邑,六萬美元一瓶,誰知道這么難喝。”
馬爾科聞言,嘗了一口后,品了品說,“味道精致,質地細膩柔滑,層次很復雜,口感很豐富,能嘗出烤橡木和太妃糖的滋味。”
羽生秀樹一臉詫異的看著馬爾科,“你什么時候會品酒了?”
他實在沒想到,一個刀頭舔血的大老粗,竟然能一口氣說出這么多形容。
馬爾科聳聳肩,“我不會品酒,這些是我老婆教給我的,說正式場合喝到好的葡萄酒就這樣說。”
羽生秀樹恍然大悟,但還是特別提醒道,“詞說的很好,但干邑并不是葡萄酒,它屬于白蘭地的一種,盡管原料都是葡萄。”
馬爾科聞言,隨手也把酒杯放下,“無所謂了,反正我也覺得不好喝。”
此言一出,羽生秀樹和馬爾科立刻不約而同的大笑出聲。
羽生秀樹笑問,“哈哈,我要喝果汁清清口,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馬爾科回答,“當然,我也喜歡喝果汁。”
羽生秀樹調侃,“這可一點都不符合你冷酷硬漢的形象。”
“說實話,我其實更喜歡我兒子的奶昔。”
馬爾科此言一出,機艙里兩人笑聲就更大了。
相處多年,羽生秀樹和馬爾科的關系,早已經不僅僅是老板與保鏢,更是親密無間的戰友與朋友。
……
咚咚!
機艙里的書房間內,羽生秀樹正趁著飛行無事,埋頭創作《神奇點心店》最后一篇故事,突然聽到房門被從外面敲響。
隨后,一個女聲響起,“羽生叔叔,我是紗織。”
羽生秀樹起身開門,發現外面站著不止有廣橋紗織,還有亭亭玉立的宮澤理惠。
羽生秀樹摸了摸廣橋紗織的頭,又沖宮澤理惠說,“你看紗織多乖,都知道叫叔叔,你怎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