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不要……”
羽生秀樹卻并未理會對方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行動。
許久后,飛機的臥室艙室內。
羽生秀樹靠在床頭,表情茫然。
為什么他剛才會那么做?
如果是以往的他,絕不會因為空乘漂亮,就毫無預兆,如此突然的吃掉對方。
看了眼身邊躺著的女人,他甚至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空乘的名字。
是在之前一周游輪上養成的習慣嗎?
看到喜歡的美女,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做任何事。
是因為突破了無需控制欲望,隨意放縱的底線。
所以只要原本的底線被突破,就完全不需要下限了嗎?
未來的自己,會變成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想到這里,羽生秀樹揉了揉腦袋,似乎不想去想那個未來,又或許還因為前世的人生經歷,在進行著靈魂上的最后掙扎。
最終,暫時決定不去想那些的羽生秀樹,從床頭拿出支票本,寫了一個數字丟給身邊的女人。
“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女空乘看到羽生秀樹用錢打發她,臉上露出些許委屈,就好像羽生秀樹用錢侮辱了她一樣。
畢竟剛才的她,面對羽生秀樹欲拒還迎,最終又選擇配合,內心里想要的可不止是一點錢那么簡單。
可就在她還在猶豫的時候,卻看到昏暗的臥室艙內,羽生秀樹的眼神漸漸變得森寒起來。
女空乘身體不由得一顫,趕忙接過支票,匆匆套上衣服便朝臥室艙外走去。
待女空乘離開,臥室艙的門被關上,房間里重新回歸昏暗后。
“哎……”
一個包含多種情緒的復雜嘆息響起。
……
“咦,怎么去了一趟阿美利卡,你給我的感覺就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羽田國際機場,羽生秀樹剛剛從私人飛機的通道走出,就聽到接機之人對他這樣說。
而能這樣和羽生秀樹說話的,自然不會是會社的下屬,或者是助理,只會是關系要好的朋友。
而眼前之人,正是有段時間沒見的田中幸雄。
羽生秀樹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怎么是幸雄桑來接機?”
田中幸雄回答,“風暴廣告在霓虹站穩腳跟,羽生君又收購的富士電視臺,大家準備的慶功宴因為羽生君去了阿美利卡,一直拖延著沒有舉行。”
“所以這和幸雄桑來接我有什么關系?”羽生秀樹問。
“大家知道羽生君今天回來,所以就把慶功宴留到了今天舉辦,本來是吉岡社長來接羽生君,我見他們還要招待參加慶功宴的客人,就主動要求來接機了。”
聽到田中幸雄的回答,羽生秀樹皺眉問,“有很多人嗎?”
經歷了七天的肆無忌憚,此時心境彷徨的羽生秀樹,并不想去太過熱鬧的場合。
田中幸雄回答,“人雖然有很多,但都是關系親密的朋友。”
盡管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羽生秀樹想到大家是為了他,才把慶功宴拖延到了現在,最終還是答應道。
“那就去看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