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
羽生秀樹看著頭頂的藍天白云,感受著涼爽秋風,好似在野外春游般感慨道。
只不過看他身處的環境,再看看他面前被帶來的一眾人物,總感覺這時候說這種話有些奇怪。
羽生秀樹抬頭看天之后,轉而又笑著對面前眾人說。
“呵呵,還真是巧啊,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各位。”
旁邊的廣橋淺子見狀,無奈扶額,知道羽生秀樹這又開始玩起來了。
不過按照廣橋淺子對羽生秀樹的了解,眼下這種情況下,羽生秀樹越是如此,表現的越是看起來正常,反而證明羽生秀樹內心已經是電閃雷鳴,風暴狂涌了。
而就在羽生秀樹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個還穿著睡衣,像是直接被從家里給帶來的中年人,立刻大聲質問。
“羽生會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有什么權利私自拘禁我們,你這是在犯罪知道嗎!”
“犯罪?”
羽生秀樹好似自語般吐出兩個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個看似和善的笑容,慢慢朝說話的中年男子走去。
只不過隨著他越靠近中年男子,臉上的笑容就越奇怪,從最初的和善,變成夾雜著怒火的冷笑。
而發出質問的中年男子,看著越來越近的羽生秀樹,以及羽生秀樹臉上那不斷變化的笑容,內心里也開始忍不住的恐懼起來,再難提起質問時的勇氣。
而等到羽生秀樹走到跟前后,他就感覺自己頭皮傳來一陣劇痛,然后在一股巨力的抓扯下,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
羽生秀樹將中年男子一把從地上抓起來后,看著眼前那張肥頭大耳的臉,語氣厭惡的問。
“橫山社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求著我加盟西都集團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而且若要論犯罪,我只不過是請你和其他朋友來聊天喝茶,可你看看周圍,你在這里做了什么還需要我為你解釋嗎?”
被稱作橫山社長的中年男子臉色蒼白,其實在他被羽生秀樹的保鏢抓到這里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
剛才敢質問,無非是發現被帶來的人多,仗著人多勢眾,賭羽生秀樹不敢一次對這么多人發難而已。
可現在,眼看著他被羽生秀樹質問,周圍卻根本沒有一個人敢出頭,他就知道他所依仗的東西,對于羽生秀樹而言根本脆弱如紙。
周圍這些人,雖然有背著羽生秀樹搞事情的膽子,但卻根本沒有直面羽生秀樹的勇氣。
“廢物!”
抓著頭發用力一甩,在橫山社長的痛呼聲中,羽生秀樹將對方直接摔到地上,轉而走到旁邊一位婦人身邊。
看著因為他的到來,而渾身顫抖的婦人,羽生秀樹聲音森寒的質問,“長谷理事,我當初邀請你的組織加入西都集團,就是為了在表面上維持西都集團的女性權益。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件事里你竟然是最先妥協的人,對這些不法行徑視而不見,你的所作所為還真是讓人不齒啊。”
“羽生會長,我……”
婦人神情惶恐,似是想要解釋。
可羽生秀樹卻根本不給機會,上前壓低聲音說,“你想說什么,說你是迫不得已,還是說他們給的太多了?
你女兒接受羽生教育基金會資助,前往阿美利卡留學的時候,你向我保證了什么?
又或者,我讓基金停止資助,然后索賠你那個蠢貨女兒的違規消費?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女兒在阿美利卡做了些什么嗎?
當然了,還不起也沒關系,你可以介紹她來西都集團工作還債嘛。”
“羽生會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您不要為難我的女兒……”
婦人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羽生秀樹求饒認錯。
羽生秀樹一腳將婦人踢到一邊,厭惡的罵了句,“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