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宗主轉頭看去,沒入云霧之間的山峰緩緩出現在眾人眼里。
此時,高聳入云的山峰直接缺了一個山尖兒。
那過于別致的造型,就像是被人用一柄巨劍削去了山頭。
曲宗主一口氣差點沒上去,他整個人是又氣又懼。
一旁的幾個長老看著冷冽如寒冰的宋蘿,各個身體氣得發抖。
這個宋蘿,一介女流
放肆,太放肆了
“曲宗主,本尊手滑,本尊可不是挑釁御獸宗,曲宗主可別誤會。”宋蘿冰冷的聲音陰陽怪氣。
手滑
你手滑削了御獸宗的山頭
你當我傻是不是
曲宗主差點沒被宋蘿氣得一個后仰。
靳修看著這位如寒冰冷冽且囂張的大長老,心里竟是一片通暢爽快。
干得好啊
宋蘿轉頭看向身邊的女兒,聲音淡淡,“解氣”
“我不解氣。”宋以枝磨了磨牙說,她抬手指著高臺上的曲宗主惡狠狠道,“娘親這個老畜生不是人”
宋以枝將狐假虎威詮釋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在宋蘿沒有來之前,她還是稍微收斂一點,宋蘿來了之后,開口就是老畜生。
宋蘿見如此生氣的女兒,也沒問什么,她直接抬手,五指一彎。
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將曲宗主從高臺上拽下來。
在宋蘿的隔空鉗制下,曲宗主渾身動彈不得。
“這只鬃獅鬣狗是他的契約獸鬃獅鬣狗已經是魔獸這可是鐵證如山還有,他和魔修勾結,放魔修進入秘境要殺我他還用座下弟子做實驗,往他們體內灌魔氣”
宋以枝大聲告狀。
四周的修士聽到宋以枝的話,驚疑不定。
這個曲宗主是瘋了嗎
“放魔獸殺宋以枝,他真不怕得罪長秋宗”
“要是怕得罪長秋宗他敢這么做我猜他估摸覺得宋以枝是廢柴,長秋宗不會為了她和御獸宗撕破臉,沒想到,喏,人家親娘這不是來秋后算賬了嗎”
“這曲宗主腦子有病吧宋以枝好歹是大長老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雖然廢柴了點,但你動宋以枝不就是在打大長老的臉嗎”
“不說這些,這只鬃獅鬣狗確實是魔獸,這血腥氣實在是太重了。”
“和魔修勾結,這老東西是真該死”
“宋以枝說的要全都是真的,這御獸宗”
“不是真還能是假的人家也沒必要說假話吧。”
“而且你看靳修,靳修之前可是和五長老揭露了幾句,靳修可御獸宗的親傳弟子,他的話還能有假”
“就是,不說別的,勾結魔修,往弟子體內灌魔氣做實驗,這兩點一旦是真的,他就該死”
宋蘿抬手一揮封住曲宗主的嘴,剝奪了他說話的權利。
隨后,高臺上的那幾個長老也沒逃掉,一個個被宋蘿捆下來,封住嘴動彈不得。
“大長老,弟子御獸宗靳修。”靳修抬手向宋蘿一禮,“弟子敢對天立誓,宋道友剛才所言皆是事實弟子便這個老畜生其中的一個試驗品”
靳修的話音落下來,下面的嘈雜的聲音又多了。
曲宗主瞪大眼睛,他想要開口說點什么卻張不了口,他想要動手可忽然發現體內的靈力沉寂起來,他根本調動不了靈力。
不只是曲宗主,其他幾個長老也是這樣。
這幾人又驚又怒的看著宋蘿,如果目光能殺人,宋蘿早被他們幾個老東西千刀萬剮了。
宋蘿的目光落在靳修身上,看著他眉宇間藏不住的戾氣,冷聲道,“證據。”
宋以枝生怕靳修又自揭傷疤,她開口說,“靳修知道那個老畜生見不得人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