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成為舉人后,最初兩次會試鎩羽而歸,韓楫為了應試,果斷選擇棄禮記學春秋,自然就是奔著錄取率去的。
明代科舉五經專業,詩經、尚書、易經、禮記、春秋。
這五個專業有冷有熱,相對來說詩、書、易算熱門,禮、春秋算冷門,冷門專業因為考生少。
禮記本來就是冷門,但是春秋又更冷。
冷門專業考生少,但是科場錄取率占比是固定的,所以韓楫的打算也就昭然若揭。
終于,再次折戟沉沙后,終于在嘉靖四十四年會試上榜,這一年的主考官正是高拱高首輔。
值得一說的是,也是在這一年,當初魏廣德在看榜時知道的那位“震川先生”,從嘉靖九年中舉,之后連續落榜八次的歸有光終于在這次會試中上榜,成為一名進士,此時他已經六十歲,剛好到了退休年齡。
不管怎么說,韓楫都算是高拱的正宗門生,和那些投貼拜入門下的可不同。
“我也早看他不順眼,聽說當初他和魏廣德能夠入閣,還是因為騰祥的關系,靠閹黨得以入閣。”
趙應龍也是接話道,反正隨口胡說,在這里也不會有事兒。
“是騰祥嗎我聽說是陳洪。”
又有人開口說道。
“反正是靠閹黨上位就是了,我是這么聽人說的”
高拱很滿意這些門生的知情識趣,風聞奏事,自該如此。
當即讓他們回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兒。
眾人那還不知道恩師的意思,起身行禮告辭出來后,在高府門外,韓楫就和其他幾個人商量了好一會兒,這才各自上轎離開。
從第二天開始,御史趙應龍、都給事中韓楫就率領一群言官,翻出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輪番彈劾殷士儋。
這么一搞,確實讓殷士譫陷入了麻煩。
雖然這些彈劾根本傷不到他分毫,可讓人惡心。
最關鍵是連續的彈劾,多多少少也會讓隆慶皇帝對他產生看法,時間長了還真不好說。
人言可畏。
如果說一開始殷士譫還沒發覺,可半個月下來他也覺察出不對了。
不過他對彈劾他的人分析一番后,因為韓楫是山西人的緣故,讓殷士譫誤以為此次出手的是吏部侍郎張四維。
此前朝中曾有言官彈劾張四維之父不廉,當時高拱還找過他,以為是他派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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