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新墨西哥州的律師界頗有名氣的關系,查克之事,確實廣受關注新墨西哥州的律師界,不可避免的有了些騷動。
值得一提的是。
除了金姆,警方,美甲店的一些人,吉米的幾個前同事,以及吉米的老媽外沒有更多人在意吉米這么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時間一晃,六天過去。
這天上午。
才下了夜班回到家沒多久的麥克,聽到了敲門聲,起身走到窗戶前一看,房前的路邊,停著一輛警車。
麥克抿了一下嘴唇,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一老一少兩個警察。
麥克認識其中那個老警察,不認識年輕的,“有什么事”
年輕的警察開了口,先表明了身份。
兩個警察都來自費城警察局,也就是麥克此前工作了三十年的地方。
跟著,年輕警察表明了來意,也就是調查三個月前,警察霍夫曼和芬斯基被槍殺一事。
麥克一聲不吭的安靜聽完,面無表情的開了口,“我對這個事沒有了解,不過,如果你們想談,我們可以去警局正式的談,談完,我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
年輕警察微微一笑,“我們就在這里談,不是更方便一點嗎”
麥克堅持去警局。
年輕警察沒多啰嗦,同意了。
麥克跟著一老一少兩個警察,坐上了警車,前往阿爾伯克基警局。
到了警局,走進了審訊室,坐好。
麥克率先開口,“我需要打個電話給我的律師。”
麥克沒有被抓,現在處于配合調查的狀態,有權力打電話,兩個警察不能強行阻止。
年輕警察笑了笑,“麥克,我們只是談談而已,沒必要讓律師摻和進來的。”
麥克不作言語,拿出了手機,撥通丁秀的電話。
丁秀照例在法院里跟犯罪分子打交道,瞧見麥克的來電,登時樂了,馬上接通了電話,“heo”
“我在阿爾伯克基警局,你來一趟,帶杯咖啡,”麥克說的簡單直接。
“好,馬上到,”丁秀干脆的給予了回應。
通話結束。
丁秀收起手機,麻溜說了幾句,告別了面前的沙雕犯罪分子,離開法院,直奔警局。
當然,他知道麥克需要他做什么。
想起這個事,就事論事,他還真有些唏噓
兒子掛了,麥克同志沉淪了一段時間,干掉了殺了自己兒子的兩個兇手,離開費城,遠走他鄉的跑來阿爾伯克基,為了照顧兒媳婦史黛西和孫女凱莉,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炸雞叔身邊
結果呢,史黛西就是個沙雕,屁事一堆
“家人。”
想了想,丁秀忍不住念道。
事實是,一直以來,他都理解不了把家人放在第一位,甚至可以無所謂自己過得怎么樣的這種事
他覺得這種事很可笑。
伴著胡思亂想,丁秀到了警局,端著咖啡,很快走進了審訊室,再趕走了兩個警察,坐到了麥克對面,沖麥克笑笑,“需要我做什么”
麥克起身到門后看了一下外面,確定兩個警察沒有在外面偷聽,才走到丁秀面前,無比認真的說,“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年輕警察,手里有一本記錄冊,等到審訊結束的時候,他會把那本記錄冊收進上衣口袋里。”
“到時候,我需要你把這杯咖啡,不小心潑到他身上。”
丁秀還是笑,“就這樣”
麥克說實話,至今還是沒搞懂丁秀這家伙是怎么回事,但就確定,丁秀不是什么好東西,點了點頭,“就這樣。”
“好,”丁秀干脆的答應下來。
麥克眉頭動了動,對于丁秀這么爽快的就答應,想問為什么,略一躊躇,忍住了,坐回了原位。
丁秀便將那兩個警察叫了回來。
審訊開始。
“兩位警官,你們叫來我的客戶是為了什么事,麻煩先讓我了解了解,”丁秀率先開口。
年輕警察很無語,“你不知道”
丁秀笑,“我剛到,什么都不知道。”
年輕警察皺起了眉頭,只好把九個月前,麥克的兒子被殺一事,以及三個月前,霍夫曼和芬斯基被殺一事,簡短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