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十一世紀的美利堅,一下子來到十七世紀的加勒比海,四個世紀所產生的巨大區別是很有趣的。
這不,隨著時間緩緩流逝,碧安卡適應的越來越快,臉上的擔憂與慌亂,明顯在飛速減少,東張西望間,眼中更是慢慢有了興奮的光芒。
丁秀默默看著,覺得十分有意思。
或許,等她登上海盜船,就會變瘋了吧,丁秀笑著無聲念道。
三人一狗一鳥就這么邊看邊蹓跶,真好似在旅游一樣。
溜達了一陣,丁秀遠遠看到左前方有個掛著旅店招牌的店鋪。
嘿嘿。
丁秀沒墨跡,立即湊到碧安卡耳邊,小聲道,“前面有個旅店,我兩進去休息一會兒吧。”
碧安卡聽得一愣,隨即下意識往前面看了看,看到了旅店,只是不明白一個問題,“你累了嗎”
哈哈,碧安卡,真好玩。
“你這副打扮很有味道,我要玩,”丁秀便說的直接了一點。
碧安卡懂了,臉頰微紅,看了下自己,進而想到昨晚丁秀說的制服xx,不禁心動了,也想要玩一玩。
但女人嘛,嘴上是不能這么說的。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碧安卡口是心非的說。
丁秀很開心,麻溜加快了速度。
不一會兒,走進旅店,問了價格,丁秀掏出幾先令,要了兩間距離很遠的房間,隨后,招呼卡爾帶著呆九和小烏去自己的房間。
卡爾拽拽一笑,擺出一副我懂的架勢,“好,你們兩慢慢玩。”
碧安卡臉皮薄,可遭不住這話,趕忙紅著臉別過頭。
“是了,滾蛋吧,別出門,等我叫你再出來,”丁秀叮囑了卡爾一句。
不多時。
丁秀和碧安卡進了房間。
這個時代的旅店,能好到哪里去,床鋪又能干凈到哪里去呢。
但是沒關系,制服游戲又不是一定得在床上玩,桌子上,椅子上,都是可以的嘛。
兩人誰也沒多廢話。
碧安卡跪了下去。
游戲開始。
加上中場休息時間,一共玩了一個多小時。
碧安卡紅著臉,雙腿微微顫抖,“投降,不玩了。”
丁秀得意一笑,“格林女士,你的戰斗力不行啊。”
碧安卡瞪了丁秀一眼,“滾蛋。”
“遵命,”丁秀說著,滾到了窗戶邊,點著煙斗,推開窗戶。
從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大約一半的總督府。
在這座城市,總督府還是很顯眼的。
這個時間,應該是在舉辦諾靈頓的升職典禮了吧。
丁秀無聲念道,跟著,莫名的想起了利普加拉格同志。
在一定意義上,諾靈頓跟利普真的很像
同樣是為了婊子,為了狗都不談的愛情,毀了人生
區別在于,諾靈頓為了一個婊子,利普為了好幾個諾靈頓最后沒有什么意義的掛了,利普窩窩囊囊的活著
婊子誤男人啊。
伊麗莎白斯旺
我該怎么玩死你呢
丁秀想道,略感激動。
離開旅店,三人接著逛。
當然,說是閑逛,其實并不盡然。
丁秀還是有兩個目的地的。
一是威爾特納工作的鐵匠鋪,二是海軍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