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的看著五皇子,道:“你對墮落觀的隱道子之爭知道多少?”
五皇子嘆了口氣,“說實話我不知道一點,若不是聽你說了這隱道子,我壓根連連這種名號都沒有聽說過。”
顧留白看著他,道:“細想想,你做這墮落觀隱道子也絕對夠格。”
裴云蕖頓時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五皇子,“你到底是不是墮落觀的隱道子?”
五皇子無奈道,“要不你們試試我的真氣吧。”
顧留白道:“要不你做個墮落觀隱道子?”
五皇子笑了,“求介紹。”
顧留白隨手就掏出謝晚的面具和兩個葫蘆,“你現在就是了。”
“??”
五皇子畢竟聰明,一會他就反應了過來,“你想用我做誘餌?”
“他可會釣魚了,之前他就用江紫嫣她們那群人釣謝晚。”裴云蕖笑了起來,這種套路顧留白屢試不爽。
五皇子用有些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裴云蕖,心想,傻白甜,你就是他釣的老大一條魚。
“讓我做墮落觀隱道子,那我這犧牲可有點大,這腦袋隨時都要搬家啊。”他看了一眼裴云蕖之后,又看著顧留白裝可憐,“而且我最近掏了五萬貫,連手頭都特別緊。”
顧留白平靜反問道:“若是能除去三皇子,你這生意虧不虧?”
五皇子嘆了口氣,道:“其實留著我三哥挺好的,只要他顯得厲害,太子就不會對付我,就會先對付他。”
“我對墮落觀很有興趣,隱道子只是一個方面。”
顧留白微笑起來,“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墮落觀的隱道子,不管你想不想做墮落觀的隱道子,我說你是,你就是了。只能委屈你一些了。”
五皇子頓時郁悶了,“你就說你想霸王硬上弓不就完了。”
“我四哥這下可能腦袋都難保。”一個呼吸之后,他的臉色陰沉下來,凝重道:“一百零八具青冥甲離開長安軍鎮到幽州,這并非小事,哪怕長孫氏不興風作浪,也一定會有許多朝中大員要生事,按照我父皇的做派,他自然會用無頭菩薩廟圖謀玄甲這件事來分散注意力,很有可能將幽州這三十一具玄甲失竊都栽在我四哥頭上。暗中蓄養修行者,藏匿玄甲,這已是可以謀逆重罪,既然如此定性,那最終一百零八具玄甲若是沒有其他人要背鍋,那兜兜轉轉恐怕也都要落在我四哥的頭上。”
裴云蕖想著最多明日朝參,長安李氏這第四房就會迎來一場清洗,她也不由得沉默下來。
五皇子輕聲嘆息,“我和四哥倒是沒有多少交情,只是他的兩名妃子,倒是和我有些…”
裴云蕖頓時驚了。
“刺激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五皇子,“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這玩笑不能亂開!”五皇子老臉一紅,道:“我哪和她們有那種關系,只是我四哥那兩名妃子在入宮之前,曾和我有過數面之緣。都是出身望族,一起參加過秋狩,她們也都是良善之輩,只可惜此事一出,她們和她們的氏族,恐怕都要牽連進去了。”
“真沒點什么特別的交情?”裴云蕖頓時十分失望。
“我與她們的交情,也不過就如十五哥與這些幽州世家子弟的關系,清白的很。”五皇子看了顧留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