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尾樓在幽州城的青樓里頭十分出名。
里面雖然八成都是官妓,但厲害之處,是最新發配到幽州城的官妓,幾乎都先歸鳳尾樓調教。
這鳳尾樓背后的東家和長安掌管那些教坊司的官員有著很深的關系,有幾個鴇母甚至都是從長安調過來的,不管什么樣的烈女,在她們手底下不超過三個月,就得乖乖的聽話。
陳白葉是從楚州發配過來的。
正兒八經的官小姐,家里本來是管鹽運的,但應了官場上的老話,當著那種每日里銀兩嘩嘩流動的肥差,不出個兩代就要犯事。
陳白葉的爺爺好歹沒犯事,但到了她父親這一代,腦子一熱,沒忍住,貪墨的銀子太多,她父親的腦袋就直接被砍了,家里的男丁發配去云州戍邊,家里的女子則被零零散散的發落到了一些驛站和青樓,做奴仆的做奴仆,做官妓的做官妓。
若是在長安,長得足夠漂亮,可能直接就能找好下家,但從地方發配到地方的這種官家女,就沒這么好命了。
最可怕就是她這種長得不算國色天香,但略施粉黛又能讓人起色心的嬌小可人兒。
一般的客人掏些銀子,發泄了一下,也不至于欲罷不能,念念不忘。
關鍵給她們這種人贖身,要用的銀子還真不少。
陳白葉到了鳳尾樓才不過二十來天,但已經經歷了兩根木棍和四個男人。
兩根木根是鴇母使的。
先小后大,就是直接給她破身,還外帶著收割了她的羞恥心。
四個男人里面有兩個是鳳尾樓的豪客。
每次鳳尾樓來了新的姑娘,鴇母調教好了,至少不尋死覓活之后,便會讓這些個豪客來嘗鮮。
另外兩個男的就是鳳尾樓里管事的。
雖說已經認命,但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剛剛破瓜不久,如何經得起這些人的折騰,她每日里都疼得合不攏腿。
但鴇母除了給她抹些藥之外,卻只是冷笑著讓她忍著,現在吃住了疼,今后就不疼了。
否則今后只要遇到粗壯些的客人,就會覺得疼痛腫脹,到時候客人一多,那身心受不了,遇不到個好心人贖身就說不定已經成了黃泉路上的一縷幽魂。
聽到一大早就來了個客人的時候,陳白葉的兩條腿都在抖。
什么客人一早上就有這興致?
再一眼看到鴇母領著進房間的男子又壯又肥,她頓時覺得某處開始撕裂般的疼痛。
她很想一頭撞死,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若是死不掉,那接下來就會過比死還難過無數被的日子。
她甚至都不敢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這男子。
因為她很清楚,越是露出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更容易激發這種男子的獸欲。
“我查了一下,你練過氣?不然走不到這應該就病死了。”
然而等到鴇母出了門,這男子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她一愣。
陳白葉不知對方用意,但感覺對方似乎一點都不急著脫自己衣服,不是急著要發泄的樣子,她也不敢不說實話,顫聲道,“家里傳的煉氣法門,很是普通,只能強身健體。”
“我叫安知鹿。”
在聽到這人自報姓名,還以為這人和那些男人不一樣的時候,這肥壯的男子卻和普通的嫖客一樣,過來就把她往被褥上一推,接著便直接做那檔子事。
陳白葉咬著牙都吃不住痛,連連痛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