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留白點了點頭,道:“我們這么拼命救六皇子,要不我們救下他之后,就讓他對你以身相許吧?你嫁給李氏,當個皇妃,多好。”
耶律月理馬上調轉魚頭,道:“那讓他死了吧。”
“我開玩笑的。”顧留白訕訕一笑,又認真起來,道:“你鎮壓了這種如邪祟般的陣神之后,就能直接拿出來用,我鎮壓了這種邪祟,能不能祭出來用?”
耶律月理這才又駕著白骨巨魚朝著正確的方位行進,她認真作答道,“我能祭出這邪祟,是我所修神通法門自然形成的小神通,你娘教你的法門和我的法門截然不同,應該不能和我一樣這么用吧,但你娘傳你的法門比我的法門厲害,你說不定能找出更厲害的用法。”
“那我仔細琢磨琢磨。”顧留白也是發了狠。
連陰山一窩蜂這群人都肯定和他娘或多或少有關系,他現在能在長安如此風生水起,那幾乎都是出于他娘的安排。
簡直就是一路保駕護航。
當然,可能換了別人不會這么看,畢竟在別人眼中,顧留白這人也是厲害得和妖怪一樣,但在顧留白自己看來,自己能顯得比一般人厲害很多,還不是因為他娘從小的調教?
每日里給他講各種計謀,各種道理不說,還給他挑好各種老師,他現在都甚至覺得他娘都是故意選了冥柏坡那樣一處亂地。
冥柏坡那種亂地,才能更快的煉得出厲害的人物,畢竟能夠在那片地方去賺銀子的都是些什么人?連流亡到那里的都是頂厲害的人物。
長安頂尖的梟雄是厲害,但整個長安勢力交錯,有著李氏監管,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鳥籠,這些門閥氏族行事起來,可遠不如關外那種亂地的人亂來。
他到長安和這些門閥氏族爭鋒,頓時就覺得這些人無論是腦子還是手法都不如他靈活,那就是磨礪人的環境不同。
需要天天和人斗,一個疏忽或是錯漏點什么情報就有可能被人弄死的地方,那地方對于長安這些年輕才俊而言不就是地獄?
地獄中爬出的人豈能和他們一樣。
但這還不是他娘的安排?
現在他仔細琢磨起來,自己也就算是個合格的學生,她這個老師對他的唯一要求,也就是他能夠在法門上自個領悟得透出,以她給的底子好好發揮而已。
若是東西都給了,卻連怎么用都不知道,那不是丟死人?
顧留白這時候精神力大漲,感知體內壇城便比之前更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