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屈長老真是英明神武,英年早……英姿勃發,資質無雙的人才,雙魂宗厲害啊。”
丁歡現在更是不可能說出雙魂宗是奪舍宗門。
柳音珠很是無奈,她想要讓丁歡說出屈長老是奪舍的,然后就能通過這個話題和丁歡聊的更近,然后拉攏一下關系。
如果她自己說出來,那這個效果就要差很多了。
等丁歡說出來,那自己為他保密,甚至和他共同探討,這會讓丁歡對她更加信任。
這丁歡雖然是一個廚子卻如泥鰍一般,太滑了。
就在柳音珠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外面傳來一個哭腔的聲音:
“柳長老,辜長老,你們快點幫我看看屈長老啊,他,他……”
柳音珠聽到這話,心里一跳,趕緊就沖了出去。
等她來到屈月山所在營帳的時候,辜有昌已經來到了這里。
雙魂宗唯一活下來的弟子閻枚眼圈通紅的站在賬外,神情悲傷。
雖然閻枚是假裝的傷心,但他的內心深處充滿了驚駭和真的懼怕。
這個丁歡真在是太過可怕了。
他知道丁歡肯定有厲害的毒藥或者說殺人于無形的手段,卻也從未想過,丁歡給的毒劑如此可怕。
前后才多少時間?就干掉了屈月山,而且屈月山的死狀是他從未見過的凄慘。
在閻枚心里,無論如何,以后也要跟著丁歡混啊。
哪怕不能跟著丁歡混,也要交好丁大哥。
……
辜有昌和柳音珠對視一眼,然后進入了營帳中。
營帳里面屈月山倒在地上,臉部已經潰涅,早已死的不能再死。
“他經脈盡皆消失,血肉都化為了血水,好可怕的毒。”辜有昌語氣凝重。
他們只要神念掃一下就知道屈月山是怎么死的。
柳音珠卻是感覺到有些涼意,說實在的,剛才她雖然坐在丁歡的營帳內和丁歡說話。
從她內心深處,其實并沒有多懼怕丁歡。
丁歡聰明也有心機,有極強的預感能力,實力上畢竟和她相差太遠太遠,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忌憚。
現在看見屈月山的樣子,她發現自己錯了。
柳音珠百分之百肯定,屈月山的死丁歡脫不了干系。
丁歡沒有出來,就能殺了屈月山,這種手段簡直可怕到讓人膽寒。
至于懷疑閻枚?那完全不存在的。
閻枚一個剛剛入門的新人弟子,做事畏畏縮縮,就是屈月山昏迷了讓他去殺,他恐怕都不敢。
原本柳音珠是打算到了宗門后,向古宗主推薦一下丁歡的,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丁歡絕對不能進入紫霞谷,這個人太過可怕。
這才尋常廚師一個,就能陰死一個長老,等這家伙成長起來,那豈不是連宗主也可以輕松陰死?
“吞腳僵的毒竟然如此可怕,簡直不敢相信。”良久之后,辜有昌才嘆息一聲。
柳音珠卻道:“也有可能是寒魃的毒沒有去除干凈。”
“唉……”
辜有昌嘆息一聲吼走出了營帳,然后對外面眼圈紅腫的閻枚說道:
“這事情不怪你,你去將你們宗門的長老安葬一下吧。他的東西,你幫他帶到雙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