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喝了這種茶后,二十四個時辰之內最好不要動用神念和仙元,否則的話,會強烈反噬自身。
最輕的也是脈絡破碎,嚴重一點的基本上是識海開裂。
丁歡就好像不知道一般,幾口就將一杯茶全部喝完,這才說道:“牧族長,今天來有幾件事要麻煩你。”
牧從道看見丁歡是半點經驗都沒有,喝下了醉道茶,心里松了口氣。
之前他對丁歡實在是太忌憚,現在喝了醉道茶,那就沒事了。
他嘴里卻依然是客氣說道:“丁道師有什么話盡管吩咐,只要我牧從道可以做到的,那我絕對不會推辭。”
丁歡點點頭:“那就好,這第一件事就是我需要一株九彩虛空蓮,還請牧族長割愛。
當然,牧族長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我也可以盡量為牧族長尋找過來。”
聽到丁歡這無禮的話,牧從道心里大怒。
要了他的九彩虛空蓮,就是盡量為自己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還要不要一點臉?
牧從道還沒有開口,一個突兀的聲音就傳了進來:“丁道師,久仰大名,今天能見到丁道師,實在是幸事。”
進來的人有兩個,一男一女,男子看起來似乎比牧從道還要老一些。
那女子容貌俏麗,竟然是一個美人胚子,看年齡似乎也并不大。
“牧無悔見過丁道師。”年輕女子看見丁歡后,臉色微微一紅,然后行了一個仙女禮。
然而她卻并沒有理睬坐在丁歡身邊的嫦寡婦。
倒是那男子和丁歡打了招呼之后,然后笑吟吟的看著嫦寡婦:
“妃妃,你這些年去哪里了啊?我一直找不到你,這次回來就不要走了。”
嫦寡婦沒有理睬男子,而是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牧無悔。
丁歡心里暗道,難道這牧無悔就是嫦寡婦和牧從非的女兒?
如果真是如此,那牧無悔也太過無情了一點,自己老娘坐在這里,居然當著沒看見。
牧從道笑道:“丁道師,這是我胞弟牧從非和我的侄女牧無悔。”
丁歡點點頭并沒有說話。
他剛剛已經提了第一個要求,如果牧從道繼續裝作不知道,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丁道師,我這侄女無悔對你一直很是仰慕。我倒是有一個提議,擇日不如撞日,今天……”
不等牧從道將話說完,丁歡就一擺手:“牧族長,兒女之事放在后面,咱們先談談正事.不知道我需要的九彩虛空蓮,牧族長可有?”
丁歡一來說話完全沒有半點緩和余地,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不要說牧從道,牧從非也是臉色陰沉起來。
至于牧無悔,更是臉色蒼白無比。
她雖然不至于倒貼,可是牧家要將她介紹給丁歡,她可是很積極的。
不僅僅先去尋找了丁歡的弟子說出這件事,聽到丁歡來這里,還主動過來。
現在人家丁歡似乎對她這個第一美女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她目光掃了一下坐在丁歡的嫦寡婦,隨即眼里露出憤恨的表情。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丁歡還會看不上她牧無悔?
她的確是第一美女,可放在嫦寡婦面前,那是毫無顏色。
牧從道臉色陰晴不定。
實在是丁歡的戰績太過可怕了,在天行道法學院抽走了半神脈,殺了數名仙帝,后來有去西墟道法學院抽走了半神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