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實力有限,而且尋找氣運道珠,必須要有一方世界的道祖參加。
我本來的意思是想要尋找你和荃一起出手。只是現在為止,還沒有見到荃。”
邢伽正色說道:“你需要我幫什么?”
氣運道珠自然是需要道祖參加,否則的話,根本就無法獲取。
“我需要中央世界的氣運道珠。”千瑤看著邢伽。
邢伽幾乎沒有考慮就回答道:“好,我保證只要有中央世界的氣運道珠,那必定是你的。”
“還有另外一件事我需要你幫個忙。”
千瑤漫不經心的說道,似乎這另外一件事很小,只是順便提一下而已。
邢伽看見千瑤的表情,心里也以為這也是一件小事,他當即說道:
“千瑤道友請說,只要我能做到。”
千瑤目光看向了還在抽神靈脈的丁歡,語氣更是平緩:“丁歡搶了我的一樣東西,我想要拿回來。
當然,若是你顧念舊情的話,我愿意留他一命。”
在千瑤看來,她好歹是一個七轉圣人。
以她的實力,碾壓丁歡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要讓邢伽知道,她之所以找邢伽幫忙,不是打不過丁歡,而是擔心丁歡逃走,同時讓邢伽投名狀而已。
聽到千瑤的話,邢伽的臉色立即就冷了下來。
一次跌倒,那是他眼睛不亮,心智被蒙蔽了。
若是兩次都跌倒在同一個坑里,那他邢伽不是眼睛瞎了,他活該隕落。
“怎么?邢伽道祖不相信我的話?”千瑤皺眉,語氣也是轉冷。
在她想來,只要邢伽同意幫忙,那邢伽在丁歡旁邊出手偷襲,接下來的一切事情都交給她就行。
邢伽淡淡說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在丁歡身邊偷襲丁歡,然后你出手?”
“難道不行嗎?我和丁歡打過,他的實力比越今涯差太多了,我可以輕松碾壓他。”
千瑤皺眉。
邢伽繼續說道:“之前和越今涯的斗法中,誰才是優勢一方?”
千瑤自信道:“我相信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和越今涯的斗法,除了最開始我沒有認真之外,后面我都是全程壓著他打。
甚至他能元神湮潰,還是我手下留情,否則的話,他連自己湮潰元神都辦不到。”
邢伽不屑的掃了一眼千瑤:“我的確是全程旁觀了你和越今涯的斗法,不過我看見的優勢一方卻是丁歡。”
千瑤一愣,有些不爽道:“丁歡只是輔助者,從始至終都是我和越今涯在斗法,最后越今涯也是我殺的。”
邢伽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越今涯的法寶呢?在哪里?”
千瑤一滯,越今涯的法寶在丁歡手中。
對這個她早就不滿了。
她和越今涯斗死斗活,結果唯一的戰利品卻是丁歡拿走。
邢伽繼續說道:“從始至終丁歡都掌控著這場斗法,若是丁歡希望死的人是你,那現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越今涯。”
千瑤被邢伽的話堵得說不出一個字。
事實上還真的如此,丁歡想要殺她的話,越今涯絕對會趁機幫忙。
至于她被殺了后,丁歡結果如何,她肯定是不知道了,因為她隕落在前。
“從最開始,你的一切都在丁歡的算計之下。丁歡不但算計到了你不會全力對越今涯動手,甚至還算計到了他的天地弓會掌控局面……”
千瑤眉頭皺的更深。
邢伽毫不客氣的繼續傷口撒鹽:“你和丁歡打過,你的實力比丁歡強,你還愿意跟隨丁歡來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