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姑娘是有抑郁癥還是自閉癥什么的,不喜歡跟人家說話,但是就是看到他不害怕,反正就是吹噓自己牛逼唄。”花姐一副很不服氣地樣子。
“抑郁癥?自閉癥?”葉麟疑惑地問道。
“啊,反正不算很正常吧,來了幾次之后稍微好了一點,大家跟她說話,說上十句能回上幾句吧。”
葉麟皺著眉頭敲了敲筆,“那這個姑娘叫什么?”
“這個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每次她老爸都在門口等她,而且她老爸跟老板好像認識。”花姐指了指老板。
瑪德,剛才讓老娘來踩雷,現在老娘也要拖你下水。
“自己女兒老舞廳,然后老爸跟著?”葉麟越聽越神奇,這是什么操作,一般來說沒哪個老爸愿意看著孩子來這種地方的。
要是不愿意她來就不讓來好了,為什么還要陪著。
“是啊,奇怪吧,怎么回事要問老板了,我是真不知道。”花姐再次重申了一遍。
無奈之下,葉麟站起來對著老板楊大志招了招手。
楊大志小跑了過來,滿臉微笑,“兩位,怎么樣,對我們花姐還滿意吧。”
他還不知道葉麟他們的身份,以為是雙方談妥了叫他過來買單呢。
一旁的花姐也不說透,坐在那等著看老板的笑話。
葉麟拿出證件,“警察!”
“哈?你們是警察?”楊大志驚呼一聲,看向了一旁的花姐。
要知道他剛才可是跟花姐說這兩位想要找年紀大的,讓花姐來試試的。
這要是警察追究起來的話,自己還得落一個拉皮條的罪名啊。
“不是,警察同志,我可什么都沒說,我就說你們是自己來的,比較寂寞,所以讓花姐來陪陪。”
“至于她跟你們說了什么,我一點也不知道啊。”
楊大志很快地把自己撇清了。
一旁的花姐狠狠地瞪了一眼過去,這個老東西,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葉麟無語地看了看著兩人,瑪德,每一個好東西啊。
“好了,你跟她說了什么我們不管,她跟我們說了什么也跟你無關,現在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就行。”
“噢。”楊大志一聽跟自己無關了,那就無所謂了,“領導,您問。”
“趙有全,老趙,知道吧?”
“知道啊,常客啊。”
“聽說趙有全在這里跟一個小姑娘聊的挺好的,這個小姑娘的資料你有嘛?”
“小姑娘啊。”楊大志拉長聲音看了看花姐,想從花姐眼里讀出點什么。
不過花姐把頭一扭,懶得理你。
“你就實實在在的說,事情跟你無關。”葉麟打斷了他想套答案的想法。
楊大志一看得不到什么信息了,反正也跟自己無關,也就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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