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面色冰冷,看著岳華容,“既然早就撕破了臉,我就這態度有話就直說,別在我面前擺譜,我可不慣著你”
岳華容氣得不輕。
但同時,心里也很驚訝。
這個小賤人,怎么會有這么足的氣勢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竟有種久居高位的威嚴感。
不過,岳華容從她的態度看出,她不可能好好談。
想到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岳華容只能選擇忍了。
她不再廢話,直截了當道“許初愿,既然你這樣不識好歹,那我也沒必要給你臉我今天找你,主要有幾個目的
第一,把你撤走的兩個項目,給我還給許家,那是許家的東西所謂養育之恩大于天,你就是給十個項目,都是理所應當區區兩個項目,就想打發,未免也太可笑了。
第二,我命令你,離薄宴洲遠一點,他可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高攀的我們兩家早已經達成共識,明年就要讓薇薇和宴洲完婚,所以,你別再跟個狐媚子似的,不知羞恥,在薄宴洲身邊打轉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薄家是不可能要你這種,無家庭無背景的人
第三,收拾你的東西,趕緊滾出海城我不管你是不是有什么靠山,亦或者是在霍氏工作若是你執迷不悟,我會讓你在霍氏,混不下去”
岳華容一番話下來,又是命令,又是威脅。
許初愿的神情,冷得像結了層冰。
她看著面前這個,自己曾喊了二十年媽媽的女人,第一次覺得,這人這么面目可憎
許初愿譏諷地問道“怎么六年前,封殺我一次不夠,現在還想故技重施,再來一次”
她這話出來,岳華容神色微微一愣。
隨即表情特別驚訝,“你竟然知道”
當年她和許元立,的確這么做過,但并沒有自己出面。
只是花了些錢和人脈關系。
按理說,許初愿不可能知道才對。
許初愿俏臉冰寒,“驅逐我,到處封殺我,逼得我找不到工作,在海城幾乎寸步難行許家可真是好手段啊
不過岳華容,你還真以為,我仍是當年的軟柿子嗎任你們想捏就捏想讓我滾出海城,你們許家也配”
“呵,許家不配那當初是誰被攆得,跟喪家犬似的”
岳華容也不裝了,直接譏諷說道“我告訴你,當初能逼你第一次,就能再逼第二次所以,我剛才的話,你最好聽進去。”
許初愿一臉不屑,“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我面前,指手畫腳我要和誰來往,全是我的自由,誰都沒資格過問還有,既然你們許家和薄家的婚事,已經板上釘釘了,那你專程跑來我面前叫囂做什么你們在害怕什么”
她說到這,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般,嗤笑道“就這么擔心,薄宴洲跟我有點什么嗎許凌薇原來這么沒底氣啊”
岳華容被她這目光,看得驚怒不已。
她厲聲叱罵道“你胡說什么薇薇怎么可能沒底氣我們只是覺得你很礙眼”
許初愿冷笑,絲毫不懼岳華容的威脅,說,“是嗎那你就礙著吧,不爽就憋著,本小姐就喜歡待在海城,也喜歡和薄宴洲有合作,更愿意和他牽扯不清,你管得著嗎”
說完這話后,她懶得再理會對方,直接越過她,上車離開。
岳華容站在原地,滿臉難以置信。
她真的沒想到,這小賤人,會這樣忤逆自己
她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發顫。
這個小賤蹄子
她絕對不會這么算了的
這時候,不遠處的車上,許凌薇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