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完全沒想到,薄宴洲會突然襲擊,整個人都傻了。
反應過來后,她下意識推開這人,微惱地問他,“你怎么”
回事兒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男人再次覆上她的唇。
這次,還用雙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舉到頭頂,禁錮住,不給她任何再推開他的機會。
她就不應該,對這狗男人掉以輕心
每次都這么偷襲,占她便宜
許初愿掙扎起來,但那點力道,在薄宴洲的面前,不足一提。
反而因為動作過大,不小心碰到旁邊的燈光開關。
啪地一下,屋內燈光全滅。
“薄宴洲、唔”
許初愿嗚咽了一聲,所有的話,都被男人的吻吞沒其中。
男人強勢地掠奪,在她唇上放肆碾磨,勾著唇舌,肆意糾纏。
她隱隱感覺不對。
這男人情緒有點差
這急切的態度,像要把她拆吞入腹,兇狠又帶著氣惱
她一開始還掙扎著,可是被他力道和強勢的禁錮,弄得無法動彈,再加上他吻技極好,沒一會兒就被親得渾身發軟。
許初愿腦袋一片空白,已經無法做出反應。
薄宴洲這時候,卻沒完,親吻輾轉而下。
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耳朵上,鎖骨上
溫熱的手掌,也從衣擺下探入里面,掐著她的腰肢,在光滑細膩的后背游走,身子觸碰上胸口的柔
軟
黑暗中,許初愿總算可以呼吸新鮮空氣,呼吸卻紊亂得可以,心跳如擂鼓。
她感覺到了薄宴洲動作的放肆也能察覺他的情動。
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許初愿趕緊抽回理智,惱怒地問道“薄宴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大晚上的,發什么酒瘋”
薄宴洲的動作,似乎停頓了一下。
許初愿就趁著這時候,猛地抽出自己的手,用力抵著他的胸口,將人推開了點距離。
薄宴洲本就喝醉了,這會兒被這么一推開,反倒消停了下來。
只是,黑暗中,他抬起泛著血絲的眸子,嗓音沙啞道“發酒瘋我的確是有點醉了不過不是你邀請我的嗎聽說你要約我”
許初愿皺了皺眉,解釋道“我說的約,是今晚一起吃飯,和堂寶、眠眠,不是這種約我是為了感謝你們,幫我澄清新聞的事情”
接著又忍不住吐槽了一把,“薄靳塵那家伙,是怎么傳話的啊怎么能誤會成這樣”
然而,薄宴洲也不知道,是醉得無法分辨了,還是怎么的,語氣里又帶著火氣。
他冷聲道“呵,許初愿,看不出來,你還玩得挺花,一方面和相好的,你儂我儂。一方面要和我切割關系,接著,又反過來約我,怎么想玩腳踏兩條船那套”
他的質問,讓許初愿一臉莫名其妙。
什么玩意兒
什么相好的,還你儂我儂
誰腳踏兩條船了
這男人,怎么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許初愿氣息好不容易喘勻呼吸,才開口,氣惱地道“薄宴洲,你是真的醉了沒事趕緊回去休息吧,我看你神志不清,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薄宴洲的語氣,卻異常地冷。
他盯著許初愿,道“我是喝多了,但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許初愿,是我對你容忍度太高了,所以才想著,在你做了拋棄的事情后,還讓堂寶跟你相處
不過,以后不會了,我會帶堂寶回去現在就帶他走”
說完,他不再靠近許初愿,并且主動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還把燈打開。
這一次,竟是要往樓上去。
不過,他也是真的醉了,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不穩。
這么一小段路,走得跌跌撞撞的。
許初愿一陣頭疼,急忙追過去,說“薄宴洲,你鬧騰什么呢堂寶已經睡著了,你現在上去,會把他吵醒的”
薄宴洲根本不理會她,執意想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