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也懂哥哥是在遷就她,甜甜地笑起來,說“哥哥,你不用謙虛,你就是寫得比我好”
薄宴洲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臟像被什么熨燙了,有種正在融化的跡象。
明明是母子倆,可是當他們湊在一起的時候,氛圍卻特別和諧,以至于他有一種錯覺。
好像眠眠也是許初愿生的,他們兒女雙全一般
看完了孩子們的書法,許初愿見時間差不多,所以準備帶他們回去。
沒出門前,就被薄宴洲叫住了,他抬了抬手,說道“你還沒幫我換藥。”
許初愿一臉莫名地看著他,“怎么還要我來換你的家庭醫生呢”
薄宴洲淡定地撒謊,“今天吃壞肚子,沒辦法到崗。”
“怎么這么湊巧”
許初愿一臉懷疑,覺得這男人是在誆她。
薄宴洲淡定,把手機拿出來,調出聊天頁面,說“不信你自己看。”
許初愿瞄了一眼,對話框的內容,的確是說自己鬧肚子,所以請假了。
許初愿擰起眉頭,一臉不情愿
可不等她先拒絕,薄宴洲就把手機收回去,從善如流地打錢。
“包扎要付錢對吧給你轉過去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許初愿也聽到自己手機叮地一聲,又是五十萬到賬。
這錢可真好賺啊
許初愿的堅持沒有持續太久,最終還是選擇,不跟錢過不去
反正換個藥也不用多長時間。
“藥呢”
她沖薄宴洲伸手。
薄宴洲說,“在房間。”
這話一出,許初愿臉色立馬就變了。
她直接說道“要么在客廳換藥,要么就在書房這邊”
在這男人身上吃過幾次虧,她現在已經有防備心了。
誰知道,和他待一個空間獨處,這男人又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薄宴洲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也看出來了她的意思。
“那行吧。”
他沒有勉強,很快,就回房間去把醫藥箱拿過來,然后和許初愿去樓下大廳里。
兩人落座在沙發上后,許初愿就開始動手。
因為傷口在腰上,薄宴洲又不方便躺著,所以給他解開紗布的時候,許初愿只能半跪在沙發前。
因為姿勢問題,薄宴洲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的白皙的脖頸上昨晚自己留下的那抹紅痕,已經消失了。
薄宴洲蹙著眉心。
明明吻得很明顯,怎么那么快就沒了
他下意識伸手去碰。
許初愿就察覺到什么,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警惕地盯著他,問“你干嘛”
薄宴洲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上,上面有些像粉末一樣的東西,是從許初愿脖子上蹭下來的
他頓時就意識到什么,語氣玩味地說道“沒什么,就是做個確認,我還以為,那么快就消了原來沒有”
他記得以前,許初愿的皮膚特別嬌嫩。
每次把她折騰狠了,留下的痕跡,好幾天都消散不去。
許初愿一下子就聽出來他說的是什么,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還有臉提昨晚回去后,就被發現,差點就出事了薄宴洲,你是故意的吧”
薄宴洲眸色漸沉,直白地承認道“是啊,我的確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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