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宴洲!
許初愿咬著牙問,“怎么……是你?”
薄宴洲說:“剛好遇見你給沈卿卿打電話,就過來了,你怎么回事?”
許初愿忍得非常難受,臉上都開始出汗了,她喘著氣,說:“有人在酒水里,下了東西……”
后面的話沒說完,薄宴洲已經聽懂了。
他面色凝肅,立刻說道:“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可許初愿整個人都站不住腳,渾身都是軟綿綿地,說:“來不及了,我撐不到那個時候……”
這藥,起得兇猛又迅速。
她感覺整個人快要炸開了。
熬到醫院的話,怕是會出事。
這是作為醫生,做直覺的判斷。
薄宴洲呼吸一滯,“那……要如何?”
許初愿無法回答。
她只知道,面前屬于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像是某種引誘。
她忍得越來越難受,滿身都是汗,直到最后一點理智也徹底消失。
失去意識前,她只能被本能驅使,攀附薄宴洲的脖子,主動吻了他。
“幫我……”
她軟綿綿的低求,讓薄宴洲的腦袋一陣轟然。
雖然之前他也幾次想要得到面前的女人,可他都希望,是許初愿自愿的。
今晚這樣的情形,是他沒想過的。
現在,許初愿自己主動開口了……
男人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許初愿已經沒有理智了,身體被焚燒的欲望驅使,她毫無章法地吻上男人的唇瓣,滾燙的小手迫切扯開他的衣服,整個人都朝他壓過來,企圖從他身上尋找能讓她解脫的方法。
薄宴洲一個沒注意,就被她抵在門上。
他不是什么圣人,面前對他為所欲為的女人,是他心里喜歡的,被這樣一通折騰,呼吸也亂了。
他下意識阻攔許初愿,抓住了她摸索自己腰帶的手,語氣嚴肅地問她:“許初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薄宴洲,別廢話,把你給我……”
她聽不進去任何話。
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如果不能得救,她就會被折磨到死。
許初愿的吻更加急切,因為太急,牙齒還磕到了薄宴洲的唇。
被她這么挑撥,薄宴洲的自制力,也到了極限,哪里還能忍受得住。
“許初愿!這是你自愿的!”
他抬手將休息室的門反鎖,接著化被動為主動,抱著人狠狠地吻上去。
許初愿已經忘記了怎么換氣,薄宴洲稍微松開了她,語氣略帶著急促地說:“別急,呼吸,我教你……”
許初愿口干舌燥,被男人引導,她只覺得舒服。
難受得到了緩解,不一會兒,人就被壓在沙發上。
禮服從光滑的肌膚上滑落,昏暗的燈光下,薄宴洲看到了如玉般的嬌軀,潔白無瑕,細膩非常。
他抬手將她頭發上的簪子取下。
墨色的長發如瀑般傾瀉而下,給面前的嬌顏,增添了幾分嫵媚……
薄宴洲的理智跟著燃燒了。
他抓住許初愿的手,十指緊扣的瞬間,強勢侵占,當兩人嚴絲合縫在一起的一瞬間,薄宴洲差點失控。
她太美好,時隔六年,終于再次嘗到她的味道。
小小休息室內,氣溫升高,撩人的輕吟聲不斷,伴隨著男人的喘息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