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在看到兩位不朽之王的狼狽模樣后,他們已經意識到安瀾不能動手的緣由。
之所以不能動手,并不是因為不處于一個時間段,也不是因為其他的種種原因,而是因為不敵。
作為不朽之王的安瀾,根本不是這尊生靈的對手,甚至懼怕這尊生靈。
“螻蟻而已,還敢叫囂可惜你已是將死之人,未來注定會死,吾又何須出手”楊安笑著開口道。
如果單從自負上來說,無人能夠比肩安瀾。
不過,那是按照這方天地的常理來看,找遍九天十地,也確實找不到不朽之王安瀾的對手。
不朽之王相當于仙王,他若是想殺,哪怕隔著時間長河也可以斬殺。
當然,他的實力只相當于準仙帝,如果斬殺安瀾,勢必會付出巨大的代價,不受時間長河的反噬。
唯有擁有仙帝實力,才可以一定程度上的操縱時間長河,擺脫時間長河的反噬。
除此之外,對付安瀾是荒天帝的事,他也不方便出手。
如果未來的荒天帝連安瀾都解決不了,那就太小看荒天帝了。
聽到楊安的話語后,安瀾不進反退,意圖找回剛剛的面子。
“就算未來的你強大又能如何,今世我無敵”安瀾自負開口道。
雖說在剛剛丟了面子,但現在的他又恢復了往日的自信。
這尊生靈剛剛那試探的動作,確實有種讓他陷入死亡危機的感覺。
不過,他也同樣確認了一件事,這尊生靈因為某些原因確實不便出手。
“你當真以為自己無敵你可相信,吾隨便指定一人,即可與你匹敵”楊安開口道。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指指向帝關,指向城墻之上的荒天帝。
他無法和未成長起來的荒天帝直接交談,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提點荒天帝解決帝關的困境。
恐嚇安瀾也好,挑釁安瀾也罷,他的最終目的都是荒天帝。
伴隨著他指向荒天帝的動作,頭頂的萬鈞雷霆更加猛烈,漆黑如墨,更是數以萬萬計。
“哪怕我背負天淵,需要一手拖著原始帝城,我安瀾也一樣無敵世間
這等螻蟻,我隨時都能踩死”安瀾自信開口道。
他已經看到了那尊生靈所指的人,他徹底放心。
不過是一個還未達到不朽的年輕人而已,平平無奇,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只要這尊生靈不跨過時間長河強行出手,九天十地之中,他沒有任何對手。
“這已經不是吾第一次踏足時間長河,吾曾見過一滴血”楊安說道。
聞聽此言,所有人微微一愣,一滴血一滴血有什么用
但在此時此刻,位于風暴中心荒天帝,已經明悟了楊安所說的一切。
他數次見到過那副蓋世無雙的畫卷,在神魔之墻、在帝關縫隙的深處,在三千道州
當楊安提到那滴血時,荒天帝猛然想起了那滴不凡之血,而后,他將那滴血液祭出。
隨著他將神識深入那滴血液之中,他已然陷入到異常奇妙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