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總問您,是不是要繼續增加渣打的持股”
徐良放下文件,眼神中露出一抹深思。
“漢弗萊這家伙還真是夠警惕。”
拿出電話給夏長勝打了過去。
后者顯然也在等他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徐總。”
“伱遞交的文件我看了,除了富華投資和貝萊德,他還接觸了誰”
“倫敦證券交易委員會主席卡洛斯沃克。”
“都是大人物啊。”
“徐總,我感覺他在為爭奪渣打董事會的投票權做準備,目的就是把我們擋在渣打決策圈外面,保住他ceo的地位。”夏長勝道。
徐良點了點頭,“除了見了這些人之外,他還有什么動作”
“目前還沒消息。不過,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徐良想了想后,“先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渣打368的股權,占據了巨大的領先優勢,立于不敗之地。
就算他找到其他對渣打股權感興趣的白騎士,想要收購足夠壓過我們的渣打股票,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要我們覺察到一點動靜,就可以憑借強大的資本,壓過對方,強勢收購渣打股權,徹底占據上風。”
“明白了,徐總,我會讓人時刻盯著渣打的一舉一動。”
“嗯。”
掛斷電話后,徐良心中嘆了口氣。
渣打的驅鯊條款太磨人了。
明明自己成了渣打大股東,有了可以掌握渣打董事會的股權,但礙于驅鯊條款,卻不能立即重組董事會。
而且在董事不犯原則性錯誤的情況下,必須等到年底才能改選。
這樣一來,他想換掉約翰漢弗萊都沒辦法。
畢竟12個董事席位,他現在能絕對控制的只有4位。
自己三個席位,以及邱家的一個席位。
想要謀劃另外3個,并不容易。
尤其現在還不是時候。
“先看看漢弗萊的動向,如果他沒有更強烈動手的意圖,就暫時先穩住他。”
現階段他對渣打,主要是融資方面的需求。
只要漢弗萊在這方面能滿足他,他就不會出手換人。
而且他也不打算花太多錢,收購渣打的股份。
次貸危機之后才是最合適的機會。
收起心思,看著仍然站在旁邊的呂慧。
“還有事嗎”
呂慧立即道“安小姐的父母下午三點半到樟宜機場,您要去迎接嗎”
“去吧。現在他們也算是我岳父岳母了。”
一架嶄新的波音747客機緩緩降落在新加坡樟宜機場,等艙門打開。
一個穿著黑色針織外套,微微有些駝背的中年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在他身后,還有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燙著卷發,雖然身材微微有些發福,但依然可以看出年輕時風韻的中年婦人跟著走了出來。
“老安,磨蹭啥呢,快走啊。”
“我這不是第一次來新加坡嗎,心里好奇。”
“以后再好奇。沒聽閨女說嗎,這次我們要在新加坡多住一段時間,有的是機會讓你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