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后人,非嫡系,男丁五代以后,女子三代以后,不再受信托保障。
翻開后。
錢,我不在意。但權力必須握在手里。
掃了眼嫡系和非嫡系的規定,她明智的沒有去問嫡系和非嫡系的區別。
“徐總,20天的收購期限結束了,這是最后的持股數量。”
徐良隨手把文件一扔,“我把李照基推上位,把港交所的股權捐了,為的就是保留足夠的股權。
“今天上午九點三十七分,如果您有時間的話。”
徐良打斷了他的話。
“邱老跟我亦師亦友,他去世了我肯定去吊唁。”
“謝謝。”
簡單的撫慰了幾句后,徐良掛斷了電話。
一時間心情有些復雜。
生老病死,是世界上最大的公平。
不過,他還算幸運的。上輩子人生過半的時候,又得到了重來的機會。
拿起桌上的座機電話。
“呂慧,讓鯤鵬號機組準備一下,明天飛新加坡。”
下班回家把事情跟喬玉會和父母說了一下后,便坐著鯤鵬號飛了過去。
“伱來了”
安凱月滿臉喜悅的,給男人換衣服。
“爸媽呢”
“帶著元寶出去玩了。”
“玩他們在這邊已經有朋友了”
“嗯。我媽在邱阿姨的介紹下,認識了不少新加坡上流社會的富太太,朋友比我還多。”
徐良點了點頭。
看著面前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白色鏤空外套,下身黑色緊身褲,頭發高挽,越發嫵媚的女人,徐良伸手一摟。
安凱月順勢摟住了他粗壯的頸項,修長的玉腿夾住虎腰。
美目流波,春意撩人。
“親愛的,我們已經有一年多沒在一起了。”
自從懷孕到現在,她一直空著。
祿山之爪撫摸著懷孕后大了一號的車燈。
“讓為夫丈量一下,這一年多你胖了還是瘦了。”
生孩子對一個女人改變很大,不只是車燈變得更亮。
可惜身體的變化,無法掩蓋戰斗力上的懦弱。
一場知根知底的大戰,才到一半,安凱月已然承受不住。
看著已經徹底投降的女人,搖了搖頭,抱著她洗了個澡后。
“你先休息一會,我下去看看爸媽回來了沒有。”
安凱月回了一個鼻音,便徹底不動了。
徐良笑了笑,換好衣服,轉身下樓。
兒童房里,安建國和姚麗菲正抱著已經快四個月的徐伯瑞玩玩具。
小家伙長得很壯實,這會已經可以坐了。
“爸,媽。”
自己老爹老娘不在的時候,徐良基本這么稱呼。
“徐良來了。”
“元寶,快看,爸爸來了。”
小家伙看了他一眼,因為相處的時間短,記憶里已經沒了徐良的影子。
睜著卡姿蘭大眼睛,萌萌的看著面前對自己傻笑的男人,片刻后,一扭頭,把后腦勺給了臭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