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西厲聲道。
“先別急著拒絕。博羅雷集團股價下跌,影響的只是市值和融資,并不會影響企業發展。而且,這還會壓制你父親從集團繼續抽血。
保住博羅雷家族和集團的財富。”
德雷西冷笑道:“徐先生真是巧舌如簧,博羅雷股價下跌,我父親失去了足夠的現金支持,維旺迪集團就會被你收購。
你才是陰謀的最大受益者。”
“呵呵,我不否認我會受益。沒好處的事情,沒有人會做。
不過你也不能否認,這件事對你也一樣有好處。”
頓了一下,徐良笑著繼續道。
“德雷西,我曾經跟你父親商量過,我收夠維旺迪后,把哈瓦斯集團賣給博羅雷家族,甚至還給你們五億歐元的太平洋基金的投資份額。
可惜你父親過于貪婪,拒絕了這份對大家都有好處的協議。
但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把這份禮物交給你。”
“徐良先生,我提醒你,博羅雷家族的主人是我父親。”
“當然,但也可以是你。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至于怎么選擇你自己決定。不過,你只有一周的時間。”
啪。
徐良掛斷了電話。
“徐總,您覺得他會妥協嗎?”
“會。
除非他是清心寡欲,道德高尚的圣人;很顯然,他不是。
德雷西博羅雷,一個錦衣玉食,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接受權謀教育的富二代。
他內心的貪欲,不比我少。”
徐良翹起二郎腿,微笑道。
“就是不知道他最后只給我透漏點偷稅漏稅的消息,還是給我送上一場玄武門之變?”
“您希望是哪種?”
呂慧笑問道。
“我?”
徐良目光一閃,嘴角的笑容越發明顯,乳白色的牙齒露出。
“我要的是血流成河!”
正在緊鑼密鼓布置各種手段打擊對手的不止徐良,還有文森特博羅雷。
捏了捏眼角,緩解了一下心神的疲憊后。
“他還躲在那座房子里沒出來?”
奧貝德點了點頭,“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監控下,始終沒有發現他離開的蹤跡。
到是他身邊那個女人,現在天天去維旺迪,讓福煦那個反復無常的家伙,包括維旺迪的管理層都站到了她那邊。”
“不用管福煦,他現在暫時對我們沒用了。”
手握34以上股權的徐良,可以否決一切維旺迪集團的重大決策,尤其是涉及融資和公司股權架構的策略。
“父親,我看那個女人對徐良很重要,我們要不要把她抓住?”
文森特考慮了一下,搖了搖頭。
“她身邊的保鏢太多,動起手來動靜太大,到時候我們很難收場。而且,金凱撒身邊女人眾多,一個克里斯蒂娜耶里在他心里恐怕沒多少位置,除非。”
奧貝德明白父親后面的話。
除非他們能夠威脅到徐良。
可惜這個家伙太謹慎,維旺迪董事會結束后,就始終窩在家里不出來。
而且還布置了一大批保鏢保護。
這種情況下,別說他們只是巴黎地頭蛇,就算是巴黎警察來了,一時半會也很難攻進去。
“算了。”
邪道走不了就只能拼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