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家妻女,那就顧不得了。
男人征戰,拋妻棄女尋常事了,不用大驚小怪,管她們什么想法,我自保命要緊。
巡視完全城后,田徽自回宅休息去了。
兵丁日漸稀少,看著鬧心,還不如回家玩女人。
“唏律律!”行走中的馬兒突然前蹄一軟,跪倒在地。
邵勛嚇了一跳,但沒有慌亂。
在旁人的驚呼聲中,他的左腳猛地外伸,蹬住地面,堪堪穩住了身形,沒有飛跌出去。
隨后右腳猛磕馬腹,雙手用力拉韁,使勁一提,戰馬猛然站立了起來。
策馬緩緩騎了一圈后,他看著日上三竿的原野,下令道:“安排好警戒,全軍休整。把向導給我喊來。”
“諾。”唐劍這才回過神來,應命而去。
突將們遠遠看著,盡皆佩服不已。
昨夜趕了幾個時辰的路,不少人栽落馬下。
有人是因為騎術不佳,有人是因為太過勞累,還有人就遇到了馬失前蹄。
邵將軍的騎術,也是第一流的啊。
向導很快趕了過來,躬身行禮。
“此乃何處?”邵勛問道。
“此地名關鄉。”向導回道:“我等已入豫州襄城縣境,如果白天繼續趕路,應能來得及在關門前入城。”
“我去縣城作甚?”邵勛笑了笑,接過胡餅和水囊,大口嚼吃起來。
昨日白天行軍大半天,晚上又跑了不下半夜,而今人困馬乏,卻不得不延長休整時間了。
黃門侍郎潘滔只給他出過兩計。
第一計讓他在洛陽周邊收攏流民,擇址建塢堡。
這條建議,對邵勛而言可謂關鍵。
別人的兵,哪怕深受自己影響,終究還是不穩,除非那人死了。
相對可靠的,只有自己一手拉出來的私兵部曲。
潘滔第二條建議是——許昌兵少,且多老弱!
對此,邵勛一開始猶豫不決,在金墉城內想了很久。
后來么,結果都知道,他是個變態啊。血涌上頭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潘滔的計策上加以改進,許下厚賞,激勵士氣,直接來了個數百里大奔襲。
眼看著離許昌越來越近,邵勛反倒放松了下來。
有些事,沒有回頭路。
橫財不發白不發,范陽王你算老幾?就連你堂兄的王妃以及羊皇后,我都想讓她們給我生孩子。
吃完胡餅后,邵勛取來重劍默默擦拭。
如此直到午后,新一批馬騾送來后,他一躍而起,翻身上馬。
千余騎士快速跟上,如同一股洶涌的洪流,橫穿過秋收完畢的農田,向東而去。
九月初七夜,大隊騎軍出現在了許昌城西,駐馬停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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