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
這種情況,她這個塑料妻子應該怎么應對?
“你沒什么話說?”
池書文覺得從參加完紀錦的婚禮,賀承蘊有點不對。
但這個不對她也沒感覺出具體的。
最后,她只當是鍛煉她的臨場能力。
萬一同樣的情況發生,卻是在賀家人也在場的情況下,她不能這么無所謂和平靜。
那不該是一個妻子看到情敵出現的表現。
她試探的說:“我應該……攔住她并且警告她?”
賀承蘊覺得她有點上道了,嗯了聲,又問:“然后呢。”
然后……
池書文自己是沒經驗,她想想她上學、打工還有實習的時候。
好像是見過原配來找小三的。
但是她當時只顧著好好打工,抓緊學習,沒注意太多。
“那我……”
她進來的時候,也沒看到什么。
“她碰你了嗎?”
賀承蘊怎么可能讓別人碰。
要不是看到門口有影子晃動,看到她來。
早就一把給那護士推開了,并且這會兒也已經趕出醫院了。
但為了引導她,他嗓音弱了些,“我現在病著,不是任人宰割嗎?”
“……”
雖然他說過,不能給他貼標簽。
也提點過她,之前的風流并非傳言那般。
可他們這樣的貴公子,流連那些風月場所也不是稀罕事。
而且賀承蘊這身份地位還有長相,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怎么好像弄的,多委屈似的。
他也沒虛弱到推不開一個女人吧。
池書文想是這么想,但沒這么說。
“她碰你哪兒了?”
賀承蘊避重就輕,“如果這樣的情況發生,你會怎么做?”
池書文不知道,只能說:“開除她吧,這樣的護士也不敬業,別沖撞了其他的病人。”
賀承蘊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他道:“餓了。”
“哦!”池書文趕緊把飯桌支好,將他的病床搖起來一些。
然后放好粥和蒸餃,她坐到一邊剝水煮蛋。
賀承蘊沒動,視線落在她側臉上。
見她認認真真的剝雞蛋,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
池書文剝完雞蛋,發現他沒吃任何。
挺奇怪的。
“不是說餓了?”
賀承蘊面不改色,“我的手疼。”
“剛才流血你看見了。”
“……”
一個酒精中毒,雖然也是挺緊急的狀況。
但也不至于虛弱到這種程度吧。
可她又想起剛才跟他那么多的對話。
最后還是將雞蛋遞到了他的嘴邊,“吃吧。”
賀承蘊咬了口,慢條斯理的吃著。
吃到最后,舌尖還劃過她的指尖。
“……”
池書文的耳朵是瞬間紅的,趕緊收回手,端起粥喂他。
以緩解剛才那個小尷尬。
她雖然跟賀承蘊很親近了,但這種似有似無的接觸不多。
她有種,他在勾引她的感覺。
“燙。”
池書文瞬間回神,連忙吹了吹,才又喂他。
喂完粥又喂他吃了餃子。
等他吃完,她收拾了,就在旁邊坐下。
也不知道說什么,問:“要不要睡一會兒?”
賀承蘊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