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笑了,“我們一個孤兒院的,不是親姐妹,但也跟親姐妹差不多。”
正好余悅下來了,她給池書文介紹。
蘇悅也是個內向的人,兩個對著笑笑,就沒再說話。
蘇煙跟蘇悅說:“準備一下,他應該是明晚的飛機。”
蘇悅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知道了。”
池書文覺得有事情,但看她們臉色不對,識趣的沒問。
“走。”賀承蘊拿完吃的回來,叫池書文。
池書文不太想回去,“我想跟煙姐說會兒話。”
賀承蘊沒說話,只看著她,但那眼神挺涼的。
池書文只好跟他回去。
江瑛勾著蘇煙的肩膀,瞧著跟在賀承蘊身后往房間走的池書文。
笑了下,“挺像小媳婦的。”
“跟你當初當邵聿廷秘書的時候一樣,敢怒不敢言的。”
蘇煙說:“我敢怒不敢言,但文文明顯是怒也不敢。”
“地位懸殊是會這樣,她本來也不是池家真千金,利益聯姻,當然不敢反抗。”
說到這里,她看了眼蘇悅。
蘇悅抿抿唇。
即便有蘇煙和邵聿廷幫忙,但有的人出生就是握著權利,不可一世,什么都不怕。
她怎么逃都逃不掉。
“姐姐。”
“嗯?你說。”
蘇悅仿若是下了決心,“我想跟凌延好好聊一次。”
回到房間,賀承蘊將吃的放下,就躺到床上去了。
池書文覺得他應該是不高興了。
那么多人,她讓他沒面子了。
頓了頓,她走過去,站在床邊道歉,“對不起……”
賀承蘊真煩聽到這幾個字,他坐起來,即便是她站著,矮了些,氣場也壓人。
“你是覺得每次說對不起,我都要沒關系?”
池書文捏著雙手,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看他真的不高興,就搖了搖頭。
賀承蘊伸手,勾著她的細腰將她按在腿上。
池書文雙手攀著他的肩膀,穩住自己。
這么近的距離,她直面他眼里的冷意。
抿抿唇,又想說對不起。
但剛要張嘴,就聽到他說:
“你再敢說那三個字,試試。”
“……”
沉默了會兒,池書文只能說:“我剛才做錯了,要怎么樣,你才能不生氣?”
賀承蘊太陽穴突突的跳,隨后將她放開。
“不是餓了?去吃東西。”
池書文不餓。
賀承蘊哪能不知道她不想做了。
在她心里跟他發生關系,也是為了池家。
她在隱忍。
沒有愛,做起來當然不舒服。
他也是看透了,憋了一股氣,沒讓她舒坦。
她不敢生氣,就找借口。
剛才說要跟蘇煙說話,也是不想跟他回來。
怕他又按著她做,她不想卻又要配合,很難受。
“不吃飯,那是想吃點別的什么嗎?”
“……”
池書文想到什么,臉頰瞬間紅了。
她連忙去餐桌那邊,拿起叉子吃意面。
可真的不餓了,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她琢磨了一下,看向賀承蘊:
“你、你消耗的體力也挺多的,是不是餓了?”
賀承蘊單手撐在身后的床上,側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