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琛去了甘甘那個實驗室。
一進去就威脅道,“你要是再鬧,我就讓他死。”
甘甘不受威脅,“你不會的,他對你還有利用價值。”
易琛現在是真的煩,一個兩個,都能揣測他的內心了?
但又無法反駁。
確實是需要他們。
他們才會這樣肆無忌憚。
“你可以試試,我這數據要是研究出來了,他就沒什么用了。”
甘甘也不甘示弱,“行啊,那我現在就死,看你那數據跑得快,還是我死得快。”
易琛差點氣死。
他緩了緩頭痛,問:“你想要什么?”
甘甘:“我要救他。”
易琛說:“等你的孩子生下來,就讓你救。”
“那就來不及了。”
“那你死。”易琛氣得腦袋都懵了,“我看你也舍不得死。”
“怎么可能。”甘甘的視線一直在阿布那邊,“我那么愛他,他不能活,我也不會獨活。”
說完,她就要咬舌頭,被易琛掐住臉制止。
氣得的眼睛都紅了,“他就是一個實驗品,他根本不懂怎么愛,你至于為他死?你的父母里都不顧了?”
甘甘真是沒想到,易琛這種十惡不赦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會愛。”甘甘說話費力又含糊,卻一字一句非要說出來,“只有你這種垃圾才不懂愛。”
“你自私自利,傷害那么多人,只為自己永生,你下雨的時候最后是躲著點走,因為,你一定會被雷劈死的!”
易琛眉心擰的能夾死蒼蠅,問實驗員:“下巴卸了,會有什么影響嗎?”
實驗員糾結,“最好是別傷害她。”
易琛罵了句臟話,“行,我會救他,暫時用不上你,你給我好好生孩子!”
甘甘不能相信,“你的實驗員說,只有我的命能換他的,你怎么救?”
易琛咬著牙,“我說能救就是能救,你最好是乖一點。”
他放開她,轉身離開。
實驗員也跟著出去。
易琛道:“你倒是什么都說。”
實驗員惶恐,“她一直咬舌頭,我沒辦法。”
易琛問:“阿布除了她的血還能怎么救?”
實驗員說:“沒辦法,發病前還可以,他已經發了出來,只有把全身的血換了。”
“對那女人有什么影響?”
“不能生育。”
易琛只覺得頭都要炸了,“你想想辦法,不用她換血,試試別人的,不能讓她成為特殊的,否則她不配合,吃吃掣肘,對我們今后發展也不利。”
實驗員應下來,一邊研究甘甘,一邊找尋救治阿布的辦法。
他跟別的實驗員也說了這件事。
抽了全島人的血。
剩下易琛,不知道該不該抽。
“先生,您……”
易琛:“怎么,我想長生,你準備要我死?”
“不是……”實驗員放棄了。
其實他想說,阿布身上只需要換掉一半的血,因為甘甘已經換了一些。
如果易琛的血可以的話,也不會死。
但他不敢說。
不過最后,島上沒一個人能融合,實驗員又找到易琛。
“先生,沒人能……”
他把情況事無巨細的說了。
易琛才答應抽點血。
本以為他跟阿布怎么可能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