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萬五千郡縣兵馬推過來的剎那,董卓促馬而出,身后的六千西涼兵發出哈的一聲,捏緊刀兵、槍桿,緊跟奔跑起來,六千之數,漫山遍野的沖刺起來。
箭矢飛舞半空,落在雙方人堆帶起血花,早已習慣的廝殺、沖鋒的西涼兵臉上全是一片戾氣,前排步盾在奔跑中舉起了盾牌,然后轟的一下撞進對方陣列,左右、四周,更多的步盾舉盾縮身,避開刺來的長矛,一個接著一個的撞進人群。
然后,紛紛揮刀照著前方的敵人瘋狂劈砍,那股斷鐵般的殺氣令得沒經歷過廝殺的郡縣兵馬為之膽寒。
鮮血瘋狂在鋒線上飚射。
“抵住”陳隆恩在陣后不斷發出命令,或大聲吶喊,“反推,殺過去,砍下敵將腦袋”
“跟我來”
耳邊都是狂熱的吶喊聲,董卓閉了閉眼,血管里的鮮血,仿佛都在燃燒,他拖著鋸齒刀,帶上一千人從另一邊繞行戰場,直接從側翼插入直接撲向這支兵馬的中陣。
一炷香
這支常年簡單訓練,并未廝殺過的郡縣兵馬,在碰到一路殺過來的西涼兵,僅僅抵擋了一炷香,就在這片坡地上被沖撞撕裂,隨后是漫山遍野的潰兵,瘋狂朝四面八方逃散。
主將陳隆恩一邊奔逃一邊收攏潰兵,還未扎下陣腳,再次被奔蜂擁而來的小股西涼兵沖的稀碎,他本人也在亂兵之中,被冷箭射死,最后被某個小兵砍下了腦袋。
南面的另一支郡縣兵馬也同樣遭到了張遼的六千并州軍阻截,相對于西涼兵的狂野,并州軍士兵顯得格外有序,陣與陣之間相互交替配合,一寸寸的擊潰對方防線。
不過對于那邊發生的戰事,位于朝廷中陣里的郭信已經接到交戰的消息,似乎早有預料,所以并不在意這兩撥兵馬的死傷。
他笑著看了看手中情報,隨后遞給李敢。
“這兩支兵馬,本就是誘騙對方前陣救援。眼下果然中計,呵呵現在對方中門大開,將中陣暴露出來傳令我將令,涉谷兩營四千人,迂回朝南,生奴軍一營兩千向北,虎賁軍兩營,與龍驤同出,直插對方中陣”
唳
晨光已升到云端,白云卷動的天空,傳來一聲高亢的鷹鳴。
老人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皺眉時,已有前線交鋒的戰報送達,做為棋子的那三萬地方兵馬,被全線殺崩
“廢物,連一個時辰都撐不住”
他罵了一聲的同時,四千涉谷、兩千生奴軍猶如巨人環抱,撲向中路,配合他們的還有徐徐推進的四千虎賁、四千龍驤。
然而,令先來到中路戰場的涉谷、生奴感到意外的是一支數量千余人的兵馬,穩穩立在他們前進的道路上。
隨后,擺開陣勢,毫不畏懼的朝他們了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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