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統,你先走”
看到對方接近的剎那,細母浪羅猶如亡命的猛虎,暴喝聲中,膀大腰圓的身軀,仿若橫沖直撞的戰車,直沖對面的項羽身前,手中那根粗大的鐵杵力道剛猛如奔雷。
拓跋從武心都提了起來。
下一秒,血肉撞擊的聲音并未響起,細母浪羅揮出的鐵杵,被對方輕描淡寫的捏在半空。
“就這樣”
項羽那身軀屹立在對方面前,細母浪羅膘壯的身軀與他一比,項羽就像一座大山。
他手中握著對方鐵杵,輕輕一奪,反手將鐵杵唰的擲了出去,呯的一聲,直插在旁邊的樹身,從另一邊貫穿出來。
“啊啊”細母浪羅歇斯底里大吼撲近項羽,雙手去抓對方腰身,握住腰間的裹腰,想將項羽原地提起來。
他腳下泥土踩的迸裂,陷入泥層,然而項羽就那么站在那里紋絲不動,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看著他。
頃刻,抬手抓在細母浪羅后背鐵甲,甲片像薄紙一般被他指尖擠破,探入血肉。
細母浪羅嘶喊痛呼的剎那,項羽直接握住對方脊骨,兵器一般抓了起來,單手舉過頭頂,腳步未停的走來。
那邊的拓跋從武嚇得手中長刀掉在地上,他忘記旁邊還有一匹馬,不知所措的后退幾步,被崎嶇的坑洼絆了一下,重重跌倒在地,隨后連滾帶爬的起身,回頭的剎那,項羽舉著已經斷氣的細母浪羅站在他面前。
看著不停滴血的細母浪羅尸體,拓跋從武嚇癱在地,“我我我跟你回”、
“晚了。”
項羽淡淡的開口,右手張開,抓在對方頭頂,捏緊發髻的瞬間,一擰
腦袋硬生生被他拔了下來。
不久之后,夜色開始降下,城上的攻勢已經停歇,退下城頭的拓跋宗厥,在接收了一批逃回來的跋涉、伏山騎兵,詢問中,他們都不知道拓跋從武在哪兒,只知道是跟著細母浪羅逃向東北面。
當即派出人去找。
到得后半夜,他在府衙由太守野辭彌陪同,終于等來了消息,然而,看到的是兩具無頭尸身被出城的士兵找到,抬回擺在庭院當中。
看著熟悉的甲胄和身軀。
拓跋宗厥砰的一下,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完了陛下那邊我該如何向他交代。”
幾乎同時。
城外的齊國降軍營地,篝火搖曳,照著一張張麻木的臉龐,頹喪的氣氛在軍中蔓延,此刻,轅門外有兵馬過來,許多士卒還是警惕的握住兵器,抬起臉孔,或起身警惕的擺出迎戰的準備。
片刻后,一隊黑色甲胄的士兵,壓著刀首護著一員胖乎乎的將領走了進來。
得到麾下士卒匯報的徐茂、許進武、韓金宿連忙來到大帳外,一字擺開恭敬的迎接這位西涼軍統帥。
而趙既安因為拼死抵擋,身負重傷,此時還在帳篷里躺著。
“陛下已經知道今日發生的事了。”
董卓挺著圓鼓鼓的肚皮,目光森然的看著他們,那邊三人臉色變了變,隨即一咬牙,單膝跪在了地上,拱起手“還請將軍替我等向陛下求情,皆是我等指揮不力,與眾兒郎無關,還求陛下放他們一條生路。”
董卓似乎沒有聽到他們剛才的話,只是說了一句“陛下說,你們終于有軍隊的模樣了,接下來的事,由西涼軍接替,你們可以就地休整”
聽到這話。
三將驚訝的抬起臉,眼中迅速泛起喜色,很明顯皇帝已經認可他們了,拱手齊聲暴喝“是”
周圍,一眾士兵也都露出安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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