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羽絨鋪墊的床榻上,他半闔著眼睛觀察了四周,目光最后落到醫師身上,向他詢問身邊最親近的幾人為何沒有在這里。
“他們去哪里了?難道我受了傷,他們準備離開我?”
他聲音嘶啞,努力的偏了偏頭,想要撐起身子。
可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他稍微動彈一下,就疼的咬緊牙關。
他低下視線,被褥下的胸口纏裹了厚厚一層繃帶,哪怕已經止血,傷勢平緩了一些,鮮血依舊將繃帶染紅。
“呵呵……傷的真重……”
薩克普魯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傷的如此之重,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天命之選,來到這方世道,該是所向無敵才對。
“去叫蘭斯洛特過來,還有高文……如果他也回來的話,就讓他一起過來,到我的床前。”
薩克普魯特緩了一口氣便吩咐醫師去通知外面的侍者,然而,沒還等誠惶誠恐的醫師去開門。
寢宮的大門已經被人推開。
蘭斯洛特一身黑色、威武的鎧甲,走了進來,他身后還有四個身材高大的侍衛。
“蘭斯洛特,你終于來了,告訴我……現在那邊的戰……”
床上的薩克普魯特虛弱的說話,出口的話語才到一半,過來的蘭斯洛特只是平靜的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便朝進來的侍衛示意了一下。
那四人沉默的走到床前,然后……徑直將這張重大數百斤的大床搬了起來。
“你……做什么?!”
薩克普魯特頓時被驚了一下,他疑惑的看著自己連同天鵝絨大床一起被抬起來,然后被抬向那邊敞開的門扇。
“雄鷹折翅,就沒有繼續飛翔的必要,他已經體會到天空墜下的恐懼,就在難飛起來。
而這個新興的帝國,不能葬送在一個折翼的雄鷹手中,陛下……很抱歉,我最后這樣恭敬的稱呼你。”
蘭斯洛特跟著被抬出的大床走著,他面無表情的對床上露出驚駭的薩克普魯特輕聲說道:“陛下,你往后的功績,將超越現在,你的威望將無人能及,伱的名字將傳播天與地,以及天父的耳中。”
“你要做什么?!”薩克普魯特想到了一個可能:他們要謀反!
然而,他受傷太重無法掙扎下來,偶爾看到有巡邏的士兵過去,朝他們呼救,那些宮廷士兵卻是充耳不聞,加快腳步從薩克普魯特的視線里離開。
過得不多時,他被抬著來到城堡最后,也是他常來的大教堂。
這里的前廳供奉的是天父,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神靈,以老人的身姿示人,巨大的雕塑兩側,還有供人通行的通道。
里面是寬敞的大廳,更像是另一座王殿。
最上方的位置,是一張巨石雕琢的王座,兩側則放著一塊巖石,上面插著一把劍,另一邊安置了水盤另一把劍插水中央。
原本他曾經坐的王座,此時卻端坐一個石像。
“那是……”
薩克普魯特躺在床上,努力看向石像,眸子瞬間縮緊,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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