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觀戰的還有張飛,左右看了看,發現二哥沒在這里,便有些手癢的想要進去與那幾個蒙古輕騎搭搭手,但礙于身份,又不好意思進去,省得往后旁人說他仗著高于常人的蠻力,欺負
“摔得不錯,可惜蠻力、技巧也太過簡陋,讓人看的無趣。”
張飛有些酸溜溜的說了一句,就在側旁的秦瓊、尉遲恭抱著雙臂回了一句:“張將軍,你不是擅畫畫嗎?此時此景,那可是少有的,就拿蠻夷皇帝的頭顱,還有周圍將士一起作畫如何?”
這時,夏侯淵走上來,在三人旁邊站定,看著那邊摔跤的場面,附和一句:“他畫的仕女不錯,畫這個估計不擅長!”
“岳丈!”張飛偏過頭,隔著秦瓊和尉遲恭,朝夏侯淵擠出一聲:“你可就小看俺了!”
他撩起袖口:“來來,拿筆墨紙張來,好讓你們見識,何為作畫!”
與此同時,另一邊,蘇辰帶著典韋、許褚,與賈詡走出中軍,對面就是空曠的馬場,成群的馬棚安置著許多戰馬,巡邏的士兵一撥接著一撥。
最顯眼的,便是呂布的飛煙紅云馬,這馬此時竟還在馬場里晃晃悠悠的溜達,待近了些許,才看到馬背上還有人。
“那是溫侯?”
賈詡小聲問了一聲,蘇辰點了一下頭,幾人視野里,呂布一身尋常的武人袍服,此時趴在馬背上疲憊的睡了過去。
吳子勛想要上前,將對方喚醒,被蘇辰抬手攔下來,“……還是不要打擾他,就讓他在馬背上歇息吧,溫侯或許睡在馬背上,才能感覺踏實。”
殺入濃馬城堡,與變成山嶺巨人的亞瑟王苦戰,呂布可以說出力最多的一個,回營洗漱后,蘇辰便沒有見到他的人,想不到竟在馬背上睡著了。
“傳令下去,別讓人過去打擾。”
蘇辰轉身離開,繼續去其他營地查看,檢查士兵狀態的同時,也詢問各營主將如何。
聽到基本已經入睡,蘇辰只是笑了笑,隨后與賈詡一起在營中走動。
“世家的商隊也都差不多該從丞相那邊過來前線了,傳令下去,讓他們過來的時候,多帶好酒好肉,手里沒有就給朕去周圍搶。
朕也該是為諸將大擺筵席,軍中將士至少也要分到一杯酒,一口肉!至于薩克普魯特女人,待入城以后,他們可以隨意!”
微涼的晚風撫動披風,冷漠的眸子里,大夏的龍旗立在夜色里獵獵飛舞。
從天空俯瞰而下,軍營之中,繁密的篝火,映著士卒一張張興奮的臉龐,篝火搖曳間,各營中的大帳里是沉穩的鼾聲。
馬岱輕輕的為木榻上熟睡的族兄馬超,蓋上毯子,龐德將地上卸下的甲胄,一一掛上架子,那柄虎頭大槍也被他擦拭的锃亮,放回到兵器架上。
兩人這才緩緩退出這里。
火星飄過夜色,益州軍營當中,關羽半裸胳膊,拿著《我的華夏》坐在燈盞下翻看,關平沾著藥酒,為父親露出的臂膀擦拭傷口,周倉拄著青龍偃月刀,亦如當年,目光威嚴守衛一側。
緊挨的營帳,張苞拎著一壇酒,高興的掀開父親的帳篷,看到里面空蕩蕩的沒人,眼中露出疑惑。
“我父呢?”
而此時他口中的父親,正含著毛筆頭,滿嘴墨汁,站在畫架前,眼睛來回瞄著亞瑟王的頭顱,后者只要眼睛稍微一斜,必然引來張飛一聲怒吼:“偏什么偏,沒見著俺在作畫?”
“你……”亞瑟王緊咬牙關,可也奈何不得對方,到得后面,只憋出一句:“塞力斯人,伱可要將我畫的威嚴莊重!”
秦瓊白了他一眼,拿著鐵锏敲了敲木臺邊沿:“屁話,你都一顆腦袋了,還能畫的多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