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玻璃窗被砸碎了,一塊板磚落在飯桌上。母親從睡夢中驚醒。
“怎么啦,出什么事啦?”母親驚魂未消地望著飯桌上的板磚。
朱浩然怒氣沖沖地跑出屋外:“你們誰砸了我家的玻璃窗?”
陳家老大指著陳家老二:“是他砸的,你找他賠錢去。”
陳家老二不認賬:“是你推我的,你得賠。”
陳家老大也不買賬:“管我什么事,是你砸的,當然是你賠。”
陳家老二扯著脖子叫囂道:“你不推我,我能砸壞他家窗戶嗎?”
朱浩然上前一把抓住陳家兄弟的衣領:“你們少在這里跟我裝蒜,一人一半。”
陳家兄弟又相互推諉起來,朱浩然怒不可遏,用力一推,兩人隨即倒地。
陳家老大用手捂著胸口,大叫起來:“好痛啊,痛死我了。”
陳家老二則痛得在地上打滾:“我的手骨折了,啊呀,我的手斷了。”
有人撥打了110,不一會兒,朱浩然和陳家兄弟一起被帶去了警署……
“那后來怎么樣了,陳家兩兄弟?”孫大圣追問道。
“一個兩根肋骨斷了,一個左臂骨折了。”朱浩然神情落寞地回答道。
“可是這最多也就是賠點醫藥費什么的,也不可能被判刑呀?”
“警察讓我賠了醫療費,可這對狗娘養的訛上我了,獅子大開口,非要我賠他們誤工費,營養費,七七八八加一塊,要我拿五萬塊出來,否則就去法院告我。我們家哪有那么多錢,結果,他們趁我不在家,把我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說是抵押品。師兄,你說,這口氣我能咽得下去嗎?”
“太過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孫大圣附和著。
“我當時氣昏頭了,沖到他們家里,把兄弟倆揍了一頓,結果打斷了那個陳家老二兩根肋骨,踢斷了陳家老大的一條胳膊。這下這兄弟倆都是斷條胳膊斷兩根肋骨。”
孫大圣聽后后脊背有些發涼,聲音發顫地說道:“這回性質跟上回可不一樣,你這下可真的是犯事了。”
“這次是犯了故意傷害罪,所以被判了三年,要不是我在牢中表現好,提前釋放,現在還在吃官司呢。”朱浩然嘆了口氣:“現在想想,真是不值得,為了出口惡氣,把自己給搭上了還差點把老娘的命也給搭上了,要不是李主任和周邊鄰居相幫,這三年我老娘的日子真不知道該怎么過!”
“是啊,沖動是魔鬼,以后你可不能這么沖動了,這么做,太不值得了。八戒,你放心,以后有什么委屈告訴你師兄,師兄幫你擺平。不過,我們不能動粗,我們要靠謀略,而不是靠蠻力,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朱浩然聽見孫大圣的嘴里吐出一些不文不白的話語,頓時欽佩不已:“師兄,你真厲害,還懂這么多。”
孫大圣驕傲地揚了揚頭:“我是誰,我是孫子的第七十二代玄孫。”
孫大圣的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驕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