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配得上英雄二字。那天小區門口就我那德行,你不說我是狗熊就不錯了。”
“當時你是不是嚇得差點尿褲子?”胡麗一想起那天的情形,不禁大笑起來。
“好了,你就別再取笑我了。不過說實話,你的車技可真夠爛的,就差幾公分,我就被你送上西天了。”孫大圣一想起那天的情形,依然心有余悸。
胡麗面帶愧色:“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我上個月才拿到駕照的,這輛車剛開了三天。實話告訴你,那駕照也是花錢買的,我那路考老是過不了關,最后只得買通了教練,冒名頂替才過關。”
“怪不得呢,那你可得好好練練,你現在可是腳踩鬼門關,手握生死簿,切不可當兒戲。”
胡麗連連點頭:“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練。好了,咱不說這些了,咱們還是聊聊我們以前的事吧。”
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聊起了那段朦朧歲月。
孫大圣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胡麗,你還記不記得我給你寫過的那首情詩。”
胡麗不屑地嘴一撇:“你那也能叫做詩?我背給你聽。”胡麗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身子,背誦起來:“胡麗胡麗真美麗,大大眼睛高高鼻,我愛你呀我愛你,愿做你的小奴隸。”
孫大圣聽后難為情地雙手搓著茶杯:“不是挺押韻的嘛。朗朗上口,便于記憶,難怪這么多年你還沒忘。”
“一聽就是一年級小學生的作品。”
“我就那點墨水,詩是寫得不咋樣,可全是真心話。我對你怎么樣,是不是把你當作公主一般伺候著?”
胡麗點了點頭:“嗯,你還別說,你那會兒還真是會討女孩子歡心,像個小跟班似的,叫你朝東你絕不會朝西。你可比阿凡提大叔的小毛驢聽話多了。”
“我那是對婦女們的尊重。不過我對你是格外遵從。我記得我們之間還互贈禮物,你難道忘了嗎?”
胡麗一聽,呵呵一笑:“這事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本來我覺得你還挺不錯的,可我一見到你送我的那件禮物,氣就不打一處來。”
孫大圣甚覺奇怪:“我怎么啦?我好心送你禮物,倒送出事啦?”
胡麗見孫大圣木知木覺的樣子,便提醒道:“你還記得你送我什么啦?”
“我記得好像是一塊進口香皂。”孫大圣摸了摸后腦勺。
“你還好意思說,我問你,你干嘛送我這個?”
孫大圣一頭霧水:“難得有一件進口的物件,還是從我那個RB表姑父那兒偷來的,本想討好你唄,哪知你會好心當作驢肝肺?”
“拜托,你說有你這么二百五的嗎?就算是極品香皂,它的功能還不是去污,你說你送我這玩意,是嫌我身子臟呢還是靈魂臟啊?何況你不是不知道,上學時,他們給我起的綽號就是狐貍精,你送我香皂難道是想讓我除狐臭嗎?”
孫大圣一聽,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解釋:“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只覺得這個味挺香的。那你為什么第二天還送我一支口香糖?”
胡麗橫了孫大圣一眼:“你讓我去污我當然要讓你除臭,這樣才算扯平嘛。”
孫大圣嘆了口氣:“唉,女人哪,真是小心眼。我還以為你挺高興的呢,回贈一支口香糖給我,讓我感到甜甜蜜蜜的。怪不得這之后,你對我不理不睬,原來都是這塊香皂害的。今天我總算是解開了塵封了多年的懸疑之謎。唉,這都怪我,沒想到我的初戀竟然毀在一塊香皂上。我真是他媽的傻帽。”
胡麗見孫大圣懊悔不迭,連忙寬慰他:“這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有什么可糾結的,就讓往事隨風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