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也別再難過了,你好歹還得到過這么一只花瓶,可我呢,這么多年來,我連摸都沒摸過這只花瓶一下,我多屈呀。”孫大圣喝了口酒,想起了往事,也不覺自憐自艾起來:“唉,女人心,海底針,想我當初對她多好,可到頭來,一塊香皂就把她給得罪了,一腳就把我給踹了,從此葬送了我的愛情。這些年來,我是心中有座墳,葬著未亡人呢,沒料到未亡人嫁了人,后來居然還偷人,來,‘四眼田雞’,我倆是同是天涯淪落人,殊途同歸。為我們這對難兄難弟干一杯,等你以后發跡了,可別忘了兄弟我。”
“這你放心,我絕不會忘記你這個孫子的。”
兩人喝得酩酊大醉,橫七豎八地倒在地板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三天上午,孫大圣接到了胡麗的電話,要求見面。孫大圣便請了假到胡麗入住的賓館找到了她。
在賓館大堂里,胡麗早就在那兒等著他了。
“大圣,你可來了,你看,這是充棟寄給我的離婚協議書。這可怎么辦呢?”
“他怎么知道你現在住這里?”
“他把文件寄到我媽家,我媽打電話叫我去拿的。”
“那你媽知道這事了嗎?”
“我哪敢讓她知道,我說了個謊,說是牛充棟寄給我的英語復習資料。大圣,我現在該怎么辦呢?”胡麗說著,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這都是你自己惹出來的禍,我可幫不了你。”
胡麗后悔不迭:“大圣,我知道我錯了,可我不想和他離婚,我只是一時糊涂,我還是很愛他的。”
“你愛他,還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給‘四眼田雞’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嗎?”孫大圣情不自禁為牛充棟打抱不平。
“我知道,我知道,我改還不行嗎?”胡麗央求著孫大圣。
“這話你跟我說不上,你跟‘四眼田雞’說去。”孫大圣轉過身去,背對著胡麗。
“可他現在不愿理我,我回過家,可他就是不開門。我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接,我知道現在只有你能跟充棟說得上話,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幫我去求個情,讓他能原諒我?”
孫大圣望著涕泗橫流的胡麗,不免有些憐憫:“我幫你轉達可以,但我不能保證他能原諒你。”
胡麗見孫大圣答應幫她了,眼里流露出希望:“只要你幫我帶個話就行,你就對他說,我知道錯了,求他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望著胡麗可憐兮兮的模樣,孫大圣又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好吧,我幫你去說說。”
胡麗破涕為笑:“哎,我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