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媽是教授,他后爸也是教授,以前還是世家子弟,可有錢啦,他們家一塊石頭就可以抵得上我一年的工資。”朱浩然向蘭蘭解釋孫大圣這么一個小保安為何能住上皇家御花園的緣由。
蘭蘭驚嘆道:“你師兄這么有錢啊!”
“以前跟我也差不多,這不前些時候剛認的這個親媽,這下就咸魚翻身了,成了蔣家大少。”
“真的?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每次在小區見到他,總覺得他冷冷的,一臉嚴肅樣。原來是深藏不露啊。”
“我師兄是外冷內熱型的,其實他可照顧手下的那幫兄弟呢,不管誰家有事,他都義務替別人頂班,平時發獎金時,總是請客,叫上一幫兄弟去搓一頓。對我是更不用說了,不然也不會把這房子借我住,這年頭,誰沒有經濟頭腦啊,他這間房要是出租的話,少說也要我一個月的工資。可他對我說,盡管住,分文不收,你媳婦不就是我弟媳嗎,自家人談錢太不象話了。只是有一個條件,等他媽回來,這房要還給他。”
蘭蘭有些疑惑:“那他媽回來,他就不住皇家御花園啦?”
“他媽是巴不得他天天住那兒,可我師兄不愿意,他覺得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這間屋子畢竟是他和他父親生活了三十年的地方,有感情。”
“你師兄還真是有情有義。”蘭蘭頓時對孫大圣這個她眼里冷冰冰的人肅然起敬。
朱浩然依舊滔滔不絕:“我最佩服我師兄的就是他不貪財,當初他現在的后爸和他親媽修改遺囑,說等到自己百年之后,要讓師兄和他那個弟弟共同繼承遺產時,我師兄堅持不要,后來律師告訴他可以把這些遺產拿去做善事,他才肯接受。”
“哦,你師兄真了不起。那他現在有女朋友嗎?”蘭蘭好奇地問道。
朱浩然搖了搖頭:“沒有,他這人要求太高,一般人他看不上,上次七夕鵲橋會上,他一連收到三位姑娘給他留的手機號,結果他一個也沒看上,到現在還單著呢。”
“那他會不會對女人不感興趣?”蘭蘭聽朱浩然這么一說,竟然對孫大圣的性取向產生了懷疑。
“怎么可能呢?他在上初中時就早戀了。可能是早戀失敗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所以不敢貿然出擊。”
蘭蘭繼續追問:“那后來他就一直沒有談過戀愛?”
“不知道,好了,蘭蘭,你怎么對我師兄這么感興趣,談個沒完,天不早了,快點休息吧。”
朱浩然再次抱住蘭蘭。
“別,浩哥,我這幾天不方便。”蘭蘭推開朱浩然。
朱浩然有些掃興:“真的?怎么這么巧?”
“你沒見我在吃益母草沖劑呀,我每次來這個,總是疼得厲害,不過吃些益母草就沒事了。”蘭蘭捧著一條毛毯要下床:“你睡大床。我去睡那張沙發。”
朱浩然接過毯子:“算了,你不舒服,還是你睡大床吧,我睡沙發。你如果晚上不舒服的話,叫醒我哦。”
朱浩然跑到沙發那兒,拉開沙發,變成一張沙發床,把枕頭扔在上面,不一會兒就鼾聲大作。
蘭蘭睡不著,但這并非是朱浩然的鼾聲所致,她的腦海里不斷出現孫大圣的模樣,她眼睛望著沙發上睡得死沉死沉的朱浩然,腦子里卻想著那個冷若冰霜的孫大圣,心里非常矛盾。
第二天一早,朱浩然去上班了,蘭蘭一人收拾屋子,她翻看著柜子上孫大圣和他父親的合影,忍不住撫摸起照片上那張神采奕奕的笑臉。
收拾完屋子后,蘭蘭打電話給朱浩然:“浩哥,你今天下班把你師兄一起請來吃頓飯吧,我要當面好好謝謝他。”
蘭蘭的提議正中朱浩然下懷:“好的,我這就去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