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送上來之后,兩人小酌了一杯。
“你爸爸的公司現在怎么樣?”,霍利過問道。
“干爹給爸爸鋪了那么好一條光明大道,能不好嗎?現在經常在我面前炫耀,還說就算我不混娛樂圈了,也能養我。”
“挺好,一家人和和睦睦開開心。”,霍利端起酒杯道。
霍利出面幫他從安市那潭深水中走出來了之后,讓他帶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去做了海闊投資控股集團的承包商。
都是大項目。
就算是三級承包商,也能賺不少錢。
姜禾端起酒杯迎上去,俏皮道,“他都不知道他現在所擁有的,是自己女兒拿身體去換的。”
霍利笑著喝酒道:“聽你的口氣,換的有點虧了?”
“哈哈哈哈。”,姜禾突然一笑,“換的太值了。
就算倒回去,我還是會主動去抱干爹的大腿。
太粗了。”
“嗯哼?”,霍利歪頭一笑,手一伸,姜禾就懂了。
起身走向霍利,側身坐到了霍利的大腿上。
輕薄的居家服從香肩上滑落,飄到了地上。
“干爹是不是沒刮胡子?”
姜禾感覺后背癢癢的,蜷縮身子笑道。
霍利下巴的胡茬子輕輕在姜禾的美背上刮動,調情道,“你干爹只有大腿粗嗎?”
姜禾縮著身子,捂嘴笑了。
……
一夜溫存,上午就在房間里摟著干女兒看電影,打發時間。
吃過午飯,適當休息了一陣。
下午約京城這邊的朋友一起吃個飯。
飯局上基本上都這次要去開會的人大代表。
簡單聊聊自己的提案。
當霍利講出自己的提案后,一桌人愣神看著他。
這是能在那種場合講的嗎?
霍利微笑道:“各位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
我覺得以前提案的形勢應該改變了。
真正為人民說一些話。”
沒人表態。
霍利理解,自保意識很正常,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沒人愿意把自己推上火坑。
想的都是平穩落地。
霍利也沒多說什么,轉移話題聊點別的。
吃完飯,晚上十點鐘,霍利返回酒店。
“干爹,你今天怎么喝這么多?”
姜禾穿著吊帶過來雙手架住霍利的肩膀,移步到沙發坐下,“我給你倒杯水。”
“干爹,我喂你。”
霍利伸手接過水,喝了一口,背靠著沙發上,笑著道,“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好像身邊就我一個人在憂國憂民。
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高尚了,還是被社會大眾抬的太高了?”
姜禾撫著霍利的胸口,趴在他懷里,“這才是大家都崇拜的干爹啊。”
霍利笑笑,放下水杯,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雙腳搭在茶幾上。
“你知道這個社會什么人最難當嗎?”
姜禾搖搖頭。
霍利道:“圣人最難當。”
姜禾以為霍利情緒有些低落,哄道,“干爹,我們不當圣人,就當一個貪財好色的普通人,自己過得開心就行了。”
霍利道:“你干爹本身就是一個貪財好色的人。
我說的圣人,用古時候那些大儒的話講,叫心系天下。
以前覺得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大儒雅士太裝逼了。
現在忽然覺得,若是真的做到他們所講,確實有裝逼的底氣。”
姜禾似懂非懂,笑著迎合道,“那應該是最高境界的裝逼。”
“哈哈哈。”,霍利被她的話逗笑,撐了一下身子,起身道,“你干爹明天就去裝一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