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是否想過,這個孩子真的想當這個家庭的女兒嗎
有的孩子,真的想生在這里嗎
并不是的。
總體來說,她其實是一個悲觀主義者。
她一直在胡思亂想著。
隔了十幾分鐘,程逐突然出聲“怎么還沒睡著,在想什么呢”
“沒有想什么。”陳婕妤
“因為你如果睡著了,會抱我很緊的,上次就是這樣。”程逐笑了笑。
“又開始瞎編。”陳婕妤堅決否認,有幾分羞意。
程逐也沒說什么,只是他自己就這樣自顧自地抱她更緊些。
感受著這個堅定的擁抱,輔導員的內心平靜了幾分,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沉沉地睡去了
翌日,陳婕妤醒的比程逐早。
她就這樣靠在他的懷中,宛若人質,不敢動彈。
輔導員臉上帶著些微的緋紅,她這種年紀的都市輕熟女,自然知道這是人體的正常現象。只是她有點納悶,明明昨晚都那樣和那樣了,為什么今天早晨還會這樣
反倒是程逐如果在睡夢中朦朧地動幾下身體,便會讓她的情況有幾分糟糕。
她也不懂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但這位輔導員把責任都怪到了班里的這位壞學生身上。
等到程逐幽幽醒來,陳婕妤便
早上起來的時候,人的狀態是最不好的。
頭發又亂,皮膚可能也會有一點點出油,臉還會有剛睡醒時的水腫
這個以前是精致窮的女人,在程逐這里還挺有包袱的。
狗男人從床上坐起,有幾分茫然。
“怎么回事”
程逐心想“怕我做早操”
但他沒有
趁著這個時候,把該回復的微信都給回掉。
等到他從床上爬起來,陳婕妤都已經給自己的臉頰打好粉底了。
程逐真是服了。
“搞什么一大清早的大家先素顏吃飯呀,我一爬起來你就搞這么精致,不利于我戒色。”他在心中吐槽。
最終,一番洗漱過后,是他下樓去拿早飯。
程逐端著餐盤上來,拿了兩根玉米,兩顆雞蛋,還有兩碗豆漿。
吃飯的過程中,陳婕妤都有點不敢看桌子上那不堪入目的蛋糕。
但她瞄的這一眼還是被程逐給捕捉到了。
“應該先拍個照的,這蛋糕本來蠻好看的,現在怎么這么難看。”他嘴里說著,好像這與自己無關。
“那就要問某個罪魁禍首了。”陳婕妤拿著勺子,輕輕攪拌著豆漿,低著頭也不看他。
好好的一個生日蛋糕,她本來還想今天帶回去的。
“明白了,明年我給伱買個大一點的。”程逐說。
陳婕妤真是服了這個人了,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啊
但聽著這句話,她突然覺得這碗只放了一點點糖的豆漿都甜了幾分,因為他說了“明年”這兩個字。
“千萬別,我們兩個人買一個小小的就可以了。”陳婕妤說。
“我們兩個人看來陳老師明年還是想和我單獨過生日啊”程逐笑著打趣。
陳婕妤皺眉抬眸,金絲眼鏡里的美眸里又有了幾分羞惱,只覺得這人太會見縫插針了。
殊不知程逐就是很喜歡她這種帶點小嚴肅與微惱的表情。
他看著她,只是慢悠悠地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