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站上到底有多少左徑,又到底有多少普通人
陳明不久之后和其他人一起回到了辦公室。
但陳明這次過來的目的不是救人,而是調查左徑的線索。
“我給你消息了,你倒時候帶著我走,求你了。”
由于陳明只是一個外來者,至少在他剛來空間站的第一天的晚上,肯定是不可能讓他幫忙值班的。
說出這個字后,陳明還順手從衣服口袋里摸出幾包煙,分給了在場的幾個人。
陳明也看起來有些無聊地切換起了頻道。
一起打牌的人注意力都在牌局上看不出來,但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的陳明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就算說毛大叔其實是左徑分子,這么做真的也只是在試探陳明的來意,那也沒必要直接把左徑的事情說出來,畢竟如果陳明不是專門過來針對左徑的話那只會平白無故節外生枝。
陳明伸手在衣服口袋上虛按了一下。
毛大叔苦笑了一聲“我說實話真的挺怕你的,但我也沒辦法,真的只能病急亂投醫了,這鬼地方幾年都不會有外人來的,我只能靠你了。”
而管理人員過來和毛大叔交代說,要讓陳明這個外來者盡快走。
陳明沉默了片刻,說道“讓我考慮考慮,萬一你逃走被發現我們都得完蛋,你呆在這說不定更安全。”
陳明繼續把節目切來切去,最后還是切回了新聞頻道。
毛大叔突然說道“沒那么快修好。”
“我就是看看而已。”
“已經快三年了,就因為他,我到現在都不敢直接走。”
時間轉眼到了夜晚。
毛大叔說話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些許的哭腔。
因為他到這個空間站的目標已經不是破壞,而是尋找線索、
只能說要是沒有婁維死亡的事情那情況可能會有點不一樣,在安無平抵達這個空間站之后,可能就直接利用暴力手段開始清理空間站上的左徑分子了。
而除了他們,陳明感覺整個空間站幾乎所有他接觸過的人,全部都像是正常人,而不是左徑。
這一次出現在顯示屏上的人倒是吸引了旁邊打牌的眾人的注意力。
辦公室的其他人紛紛接過了煙,招呼著陳明落座。
“打。”
因為剛才毛大叔的行為在他的眼里畫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但毛大叔知道,陳明是在拍他剛剛悄悄塞給陳明的那張字條。
有了基因,陳明自然可以偽裝成他們進入空間站的內部。
“我得走,我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我”
毛大叔眼神里閃過了猶豫和掙扎。
就是其他人就有點不太開心了。
陳明沒有再次加入牌局,而是坐在設備前面轉過了椅子,手里拿著遙控器隨意地切換著節目。
而想要滲透空間站的話,那只靠金屬液體顯然是不行的,其他的滲透方式暫時也想不到合適的。
毛大叔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道“我跟你說,你聽好,但先做好心理準備,動作別太明顯。”
那他如果想要進行更加深入的調查,要么直接選擇暴力手段,要么尋找其他方法滲透,要么就靠著和這里內部人員的關系。
“不行,我感覺我腦子這些天在出問題。”
唯獨剛剛那個史哥的目光在顯示屏上凝滯了一下,隨后又在陳明身上撇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警惕。
接著蹲在了他傳過來的那套同樣破舊的居勇動力裝甲身邊,裝模作樣地維護起了這臺動力裝甲。
評價了幾句,眾人就又自顧自打牌去了。